谢大人急的都要抓耳挠腮了,他顾不上这是在外面,也顾不上身后还有婢女跟着,当即就带着何意往假山后走,直接就将人按在了假山石上,随后捏着他下巴吻了上去。
期间还十分贴心地护着何意后脑,也知道避开他前面的大肚子,可见这吻一吻有多费劲。
何意被抵在假山石亲吻时,想的还是,原来谢潇澜也有这么狂野的一面……然后就陷入了情潮中。
“你要吞了我吗?”何意稍微用力推开他,唇瓣相贴时含糊不清地说着。
谢潇澜挑眉作怪似的吸了他一下:“你若不刻意惹我,我又怎会这样难以自持?明明不气,还要故意板着脸吓唬我。”
“谁说我不气?只不过是信你才不曾言语指责,倒是给你机会反过来说我了。”何意下巴微抬,神情矜傲的看着他。
谢潇澜闻言立刻认真认错:“我那时确实心急了些,举止便有些不妥,不会有下次了。”
“就说没怪你。”何意笑笑,却不小心牵动了唇上的伤口,他轻轻嘶了一声,收敛了笑意。
两人闲下来,谢潇澜知道他还惦记着池塘,便又带他过去了,那些红锦鲤当真是漂亮,何意瞧的都快流口水了,也不知晌午会用什么饭菜。
谢潇澜瞧的好笑,给红叶递了个眼神,对方立刻会意,回她们的院落去安排午食了。
“是不是要寄封书信去?”何意突然轻声问道。
如果对方真是不熟悉的什么人也就罢了,偏偏是相熟之人的旧交,何况她还那样年轻,不该一生都困在这四方的天里,看不见来日。
而且,何意之前就觉得金四江对万事万物都不太在意,那样的情绪会让人很在意,是一种随时都会与世界脱离的感觉。
如果他知道蔺灼华还活着,会不会不一样?
谢潇澜似乎是明白了他的意思,接话道:“也好,无论如何终究是他们二人之事,锦然不愿归京,想来也有这方的原因。”
“那晚些时候写书信,我也有些事想问问孔老头。”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何意再低头就见有好几条红锦鲤都翻了肚,浮在水面上。
他有些无奈,果然是给撑死了。
当日下午谢潇澜就被传唤到了圣上处,到底是天家的东西,怎能不声不响地就死掉?
谢潇澜只好如实交代,但却隐去了他知道蔺灼华身份之事,夜辛听后并未多言,只是当晚就给蔺灼华身边的人换了一批。
夜里。
谢潇澜刚将书信写好,烦人精就又翻窗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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