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似,走了。”叶以疏提醒。
与风铃握手失败的何似不高兴地哼唧一声放弃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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橱窗边的笼子里,奶糖正眯着眼睛假寐,听到脚步声时耳朵动了动,眼皮还没完全抬起来就又垂了下去,每一个动作细节都透露出它高不可攀的骄傲姿态。
呵,这可不就是何似小朋友得意时的真实写照。
老板拨弄着笼子上的铃铛逗奶糖,半是欣慰半是无奈地说:“奶糖最近的状态不错,不过还是不怎么喜欢理人,你们今天估计只能看它睡觉。”
叶以疏,“没事,这样就可以。”
“那你们看,我去忙了。”
“谢谢老板。”
“客气。”
老板离开,两人一猫相顾无言。
何似拉拉叶以疏的手指,用眼神说:“你去逗它。”
叶以疏摇头,“你去。”
养一个何似已经让她越过了很多不必要的界限,现在再多出来一只没长大的猫,就算她有心也实在无力,况且相似的东西有一样就好,贪多难免会在某些时候忽视到谁。
何似眉间堆出一座小山,鼓鼓的腮帮子藏满她的小脾气。
“啊!”小皮鞋往地上一踩,何似小朋友鼓起了勇气。
何似放开叶以疏,蹑手蹑脚地靠近。
离笼子还有不到半米的距离时,软到心坎里声音蓦然出现,“喵……”
叶以疏激动,奶糖惊醒。
前者为何似终于肯说出除了‘啊’之外的其他字,后者为什么?
叶以疏探求的目光在一人一猫之间游走。
仇敌见面分外眼红?不确切,似乎更像旗鼓相当的两方在捍卫属于自己的领土。
领土的名字叫做‘可爱’。
叶以疏不禁感慨缘分的奇妙,眼前这两个无家可归的小家伙都是最先在她面前卸下防备,现在又犯了同样一个让她不忍心批评的毛病——爱面子。
不同的是,对于奶糖,叶以疏选择陪它等来能让它不再流浪的人,而对于何似,叶以疏打从一开始就没有漠视,后来甚至主动挽留。
“阿似。”不舍得何似吃亏,叶以疏悄悄把一旁的毛线球塞进了她手里。
毛线球,促使奶糖理智崩塌的最大天敌。
何似眉开眼笑,兴奋地将它悬在笼子上方捉弄奶糖。
奶糖一伸爪子,何似立刻提高毛线球,奶糖放弃,何似又马上给它制造新的希望。
一番斗争结束,奶糖变成了翻版的何似——一只爪子稳定身形,一只爪子努力去够永远也够不到的毛线球,何似刚才不就是这样够风铃的?
两个小傻子,傻得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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