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琪想起他手指触碰自己脸颊的感觉,心头忽然有些小鹿乱撞,忍不住敲她额头一记:“我比公子大好几岁呢,别胡思乱想!”
随即也有些茫然:“他说像,我又像谁呢……”
此时白小翠和江凡也在闲聊。
“你信任他们?”
江
凡淡淡一笑:“老家有一门学问,讲究审时度势,观人性之弱点,挖心底之所需,引导人之所为,我多少有点心得。”
白小翠愣了下:“还有这等学问?你那家乡还真有些意思。”
江凡得意道:“那当然,我老家学问多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比如厚黑学,教导人为达目的脸皮要厚心要黑。比如哲学,讲究站在不同角度辩证的看问题。再比如心理学,专门研究人的心理变化导致的行为变化。等等,不一而足。”
白小翠沉思道:“看似旁门左道,细思大有作用,希望有朝一日能去那里看看。”
江凡不置可否的笑笑。
白小翠道:“姜琪,也像你故乡的某个人?”
江凡呆了呆,旋即叹口气:“可能吧,也许我思乡心切有些头脑混乱了……算啦,不说这个。是时候该处理下陈老鳖了,追杀本公子一路,看把他能耐的。”
白小翠道:“你打算下手?”
江凡道:“这条尾巴已经没多大用,可以断掉了。”
“因为有了姜琪?”
江凡道:“什么都瞒不过娘子,能掌控的比游离于掌心之外的要好。”
“你变了……”
不知为何,听到白小翠说这句话,江凡有种很古怪的感觉。
“哪里变了?”
“忽然之间收了这么多人,足见心思变化。”
江凡忽然嬉皮笑脸的说道:“没变,反正他们都是你准的。”
两日后,一艘黑帆大船之上,姜琪从天际接引鹰隼落于小臂之上,缓缓解下字条,略微看了眼,便恭敬的递给陈老鳖。
“义父,已经查明消息,江凡诡诈,去往建安似乎要改变方向,却悄悄返回江面继续东行。”
陈老鳖依旧坐在宽大的椅子上,只是神色有些焦躁,不似平常那般沉稳。姜琪从他那略显凌乱的钢球转动声中早已见端倪。
抬头目光阴沉的看了眼姜琪:“消息可靠?”
姜琪道:“阿来亲笔书信,不至有错。从江凡此前行事来看也如此行径也符合其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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