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非要胸膛贴背才能疗伤,而是段飞羽四肢灵脉受损,倘若他只以掌心对掌心,十成心神和功力,未到心脉便耗了九成,那样既浪费时间又浪费力气,倒不如心脏相对。
虽说两人都是男子,柴凌泰还是不习惯和他太亲近,不论他醒着或者没醒。之前他挂在他身上叫欧巴发|嗲,或者怀疑心重到撕他衣服,他对他搂也搂过,看也看过,每次都有理有据,为了自己。
只有今晚,唯有这一次,不为别的,希望他快点好起来。
到了半夜,段飞羽暖和了不少,甚至有些热,活动手指,揉揉鼻子,指尖残留在鼻子间的淡淡百合香令他感觉舒服。
段飞羽无意识攥着柴凌泰手指睡,睡惯一个姿势太久,半边身子麻,转过身与他面对面睡。
柴凌泰本想替他运气疗伤后就走,白天以一敌十,自身体力消耗太过,安心静息一会儿就睡着。
第二天先醒来的是段飞羽。
他一睁眼,看见柴凌泰睡在旁边,他抓起被子一角缩到床角落,望着陌生的房间,摸不着头脑,记忆混沌未明,方才反射般迅速躲藏动作牵扯到腹部伤口。
嘶——
疼痛令他约略想起一些。
“你害死我全家上下十八口,我取你狗命!”
“不会让你死得这么轻易还有六十四刀没砍”
“我要你张大眼睛看着我,认清是谁砍啊!!!”
“飞羽,不要睡,我是湘云”
“喂,你醒醒!喂喂喂!别睡”
“乖,还有一点点了,别怕”
结论伴随著他体内倍增的灵力出现。
昨晚不是他爬上柴凌泰床|上睡着了,是柴凌泰照顾他睡着在床|上。
他轻轻地躺回去。
柴凌泰没醒。这是段飞羽第一次有机会近距离看他,柴督主平常一副高高在上,旁人莫近的样子,连他睡着的样子也是清冷极了,几缕耳旁的发丝垂落,呼吸吐气静谧得如蝉翼挥动。
让他忍不住想撩|拨。
他捻起柴凌泰一缕发丝,挠挠他的睫毛,鼻子。
柴凌泰:阿嚏——
作弄完旁人,段飞羽立刻闭上眼盖好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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