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泽尔修斯抱着她,跳出了窗外!
耳畔冷风呼啸而过,可比灌入耳朵的风声更清晰的,是巨大的羽翼倏然张开的声音。
苏落落裹在被子里的手指轻动,听见怪物庞大的羽翼扇动、带起了一阵阵巨大的气流。
她飞的越来越高,越来越远,乘上了风,游动穿梭在云间。
浑身的体重全都依靠在泽尔修斯的双臂上,高度的叠加带来的不安全感和失重时的自然反应让苏落落心跳加速,她脑袋里写满了问号,回忆刚刚发生的一切,总觉得自己在做梦——
泽尔修斯爬窗进来然后变成巨大的怪物啾抱着她飞走了?
???????
这是什么梦里才会发生的离谱剧情。
她一定是在做梦。
苏落落不断催眠着自己,过了一会儿,真的产生了一些睡意,但她的意识还没能陷入沉眠,就觉得自己大约是到了目的地,被放在了一张温暖又柔软的大床上。
身下垫着的像轻飘飘的羽绒,贴合着她的身体弧度,还有个枕头,竟然比粉晶床更好睡。
一躺上去,她浑身的每一根骨头都快要酥了。
听见小妻子细细的呼吸变化,泽尔修斯收起了羽翼,摘下了俊脸上的银色面具。
满意地环顾了一圈温暖又舒适的爱心巢穴,银发兽人脱掉了身上新换的兽皮,只在腰间简单围了一条兽皮,是从小妻子最熟悉的那一条兽皮裤上拆下来改造的。
前几天的,他赚晶币的时候那条裤子有点损坏,即便他努力拼凑,也只缝成了一块不大的黑色兽皮,围在腰间,勉强能遮挡住关键部位,停在大腿往上一点的位置。
熟稔地点燃了一株暖银色、浑身如同月光一般的植物,整个巢穴的温度就又高了几分。
拆下了双腿上用来伪装的夹板和兽皮,泽尔修斯看了眼自己已经完全愈合了的双腿,抿了抿唇,眼底划过一抹落寞之色。
心爱的小雌性很心软,如果他能伤的更久一些,她一定会更喜欢自己。
可是,他的愈合能力太强,受了再重的伤也能很快康复,除了……
摸了摸脸上的蜷曲绒毛,焦毛啾难过到不行。
除了丑。
掌心溢出浓郁的烈阳光点,散落满了整个巢穴,只一瞬,就封死了一切可能窥探进来的精神力。
邪恶的野兽挪到了巨大的羽绒床边,耳尖微红,薄唇开合,声音嘶哑,一字一句,“落、”
“想、”
“亲、亲。”
“可以、么?”
他呼吸滚烫,高大的身躯缓缓压下,沉重而凌乱的吐息洒在苏落落柔软的唇角。
“不、”
“说、”
“就是、”
“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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