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苏落落就心虚了。
除了第一条确实是泽尔修斯的错(冕下:?),后面都是她自己误会,就连名字,也不是人家亲口说他叫廿泽的。
当初是她自己从契书上看的,而且根据她的了解,兽人们如果外出做工,有一些为了保护和隐藏自己的部落,确实是不会用真名的。
他写的字又很抽象,花象爷爷的口信上还说泽尔修斯是个文盲,说不定他自己也不会写自己的名字,后来听到自己那么叫他,估计还以为是亲昵的称呼,所以就那么认下了。
怀里的小雌性隐隐约约说些什么,泽尔修斯听的并不真切。
但她的动作,却很好的表达了她的意思。
先是用关切的语气让他使用净化晶,接着被他抱住了稍微有点抗拒和意外,但很快就回应了他的拥抱。
这是原谅了他的信号。
爱恋地垂下长睫,泽尔修斯用强大的意志控制住了想要再次浇灌小雌性的念头,他知道她身体不好,他也是只穷啾,在他攒够钱买到那种有助于浇灌、不会让她感到不舒服的药草之前,他会尽量克制自己。
现在他们已经算是新婚伴侣了,不能再住在这样租住的石洞里,还有她的衣服、首饰、蕴养身体的药草、适合入口的新鲜食物、亮晶晶的宝石……
盘算着接下来需要准备的东西,泽尔修斯薄唇贴了贴心爱的小妻子柔软的脸颊,落下了一个又一个轻飘飘的吻。
那是满怀温情、没有掺杂什么欲念的吻,很轻很轻。
苏落落被他啾了两口,又丢人的心软了,脸颊红红地闭上了眼睛,默默将搬到安全屋去住的计划往后推迟了几天。
泽尔修斯用指尖烈阳将湿漉漉的兽皮被褥和床单全都烤了一遍,接着才气息不稳地支起棍子,依依不舍地将她重新用被单裹了起来。
苏落落眨巴着眼睛看他,后知后觉自己方才好像误会了。
泽尔修斯却没有停下动作,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抬步要往外走。
苏落落注意到外面那个明显新做的、足有现代浴缸两倍大小、装满了热水的浴桶,忽然有了一种不太妙的预感。
她急忙拍了拍兽人结实的胳膊,“泽尔修斯,你要带我去哪儿?”
泽尔修斯没有停下脚步,低哑的气音比先前清晰了一点儿,语速也快了一点,“清、洁。”
先前小雌性在昏迷中也不忘了紧紧裹着被子,对他的接近也很抗拒,他没有办法帮她清洗身体,只好一直拖到了现在。
太多液体黏在身上容易生病,小雌性看起来很不舒服,可能没办法独立完成这项任务,他作为她的老公,自然要帮忙代劳。
苏落落:“???????”
no!!!!
先前是夜里,她好歹还穿着衣服,还可以鸵鸟心态一下告诉自己泽尔修斯什么看不到以减轻羞耻感。
现在大白天的,阳光正好,就连她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别说泽尔修斯这个兽人了,她怎么能让他帮自己洗澡?
而且外面院子里时不时还传来小雷龙的声音,石洞上还打了很多很大的气孔,万一哪知野兽突然路过、好奇地探头进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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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直接远古野外浴桶py什么的,太、太让人难以接受了,起码、起码现在还不行。
苏落落感觉自己的脸又快热到冒水蒸气了。
她义正言辞地拒绝了高大的俊美兽人。
后者顿了顿,漂亮的眉毛拧起,像是在思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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