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事啊!
然而贱某人还不依不饶的想讨说法。
【那什么,这不能怪我对不对!你看这也不是我想当登徒子的,能不能打个商量,我想追她】
你追什么你追!
桑晚一听这话更是恼羞成怒了,银牙一咬怒从中来,抬手间没带犹豫的。
“砰”的一声将梁冰的笔盒猛力合上,一点反驳的余地都没给小贱贱。
可是。
桑晚这一串动作是做的爽了,她完全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
这是哪里啊,这是教室啊,这是在位子上啊。
又不是只有她和贱贱俩呢。
坐在桑晚旁边的一臂之遥的梁冰,自打听到桑晚那蓦然一句“你好猥琐啊!”的时候,就惊住了。
有些诧异的扭头看向旁边的桑晚。
不可思议的眨了眨眼。
猥琐?
谁?
我?
梁冰抬头瞅了一圈,确定前排的张齐钰和王肃还没回来。
所以,这话是说自己的没跑了?
然而没理由啊。
晚晚怎么会骂自己?
被一句“你好猥琐啊!”弄得莫名其妙的梁冰沉吟了一下,还是觉得开口询问一下比较稳妥。
不过因着上一次自己询问的方式不大恰当,将桑晚弄的有些害怕,梁冰准备采用稳妥一点的问法。
结果这稳妥问法还未出口就先死腹中了。
梁冰刚开口还没出声呢,就又被旁边的人甩了句,“你住口!”
“”
梁冰推了推眼镜,扭了回去。
镜片掩藏的目光下罕见的略略染了丝委屈。
怎么了啊。
刚回来就这么凶。
梁冰委屈,躺在笔盒里的那位比她更委屈。
桑晚因为心中有气,又窘又恼,整个傍晚都没有理在笔盒里大吼大叫的小贱贱。
直到后来吃了晚饭上了晚自习,桑晚才猛然想起来,贱贱流的那一滩“鼻血”还没擦呢。
当下不禁又抽了抽嘴角。
然而小贱贱的烂摊子可以不收拾,桑晚却没办法不管梁冰的事。
思绪至此,桑晚抬起胳膊肘怼了怼梁冰的胳膊,冲她的笔盒努努嘴,压低了声音说道。
“阿凉,你的笔盒漏墨了。”
你说你也是,都坏掉的钢笔了还装着墨干嘛呀。
梁冰闻言抬起了头,冲笔盒看过去,果不其然,边角染上了黑漆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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