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海涵和吴夫人没想到吴云月会站出去,都十分紧张的僵直了身子。
“大胆!你是何人?竟敢殿前失仪!”李公公看到易容成方可心的吴云月竟然跑出来大闹宫宴,提着尖利的嗓音开口呵斥道。
“呵,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阉人而已,有什么资格训斥我!”吴云月对着李公公历呵道。
“这位小姐,奴才本人确实没什么脸面。但你这般御前失仪,冲撞圣驾,可是大罪。如今皇后娘娘怀有龙嗣,若是娘娘受到了什么惊吓,皇上更不会饶了你,奴才也是好心提醒小姐。”李公公不甘示弱紧接着吴云月的话就说道。
“我是皇上最爱的女人,本来皇后之位应该是我的才对,是她柳花溟鸠占鹊巢,抢走了本该属于我的地位。就算因为以前发生了一些事情,让我如今没能进入后宫,皇上也不会惩罚我的,我有什么好怕的?”吴云月也不做停留,接着倨傲地大声说道。
吴海涵和吴夫人一听吴云月居然当众就这么说,立刻大惊失色,赶紧提醒道:“可心,快回来!这种国宴场合,容不得你胡闹!”
可吴云月就当没听见吴海涵和吴夫人一声接一声的提醒。因为吴海涵是正二品的官员,吴家的座位比较靠前,再加上吴云月出列后又刻意往前走了些。所以她此刻就隔着御座,站在慕容玄毅和柳花溟的对面,一脸愤怒、一身挑衅地看着柳花溟。
柳花溟懵了一瞬,她可以确定她从没见过这个女人,玄毅应该也不认识。现在六宫无妃,可以确定这女人也不是玄毅以前的哪个姬妾。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却对她的敌意这么大,还说出这样一番话,这是为何?难不成他们真的是碰到了一个疯子?
“来人,给朕把这个疯女人拉下去。”慕容玄毅皱眉,厉声说道。他从头到尾爱的只有花溟一人,他从来都没喜欢过、没碰过别的女人。这女人他见都没见过,却说她是他最爱的女人,莫不是得了失心疯?如今众臣皆在,还有外国来宾。如此重大的场合,岂容她放肆,就这样丢了苍泰的脸面?
“皇上,臣妾虽然容貌变了,但声音没变,性格没变,我们好歹恩爱一场,您这么快就认不出臣妾了吗?”吴云月被两个宫人架着往外拖,她挣扎着,哭丧着脸对着慕容玄毅喊道。
“这是怎么回事啊?皇上之前三年都不在京城,后院姬妾早就自行散去了,如今后宫中更是只有皇后娘娘一个人,这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不知道啊,皇上除了皇后,只宠爱过以前的吴侧妃,其他的妾室又不得宠,这女人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她又不是以前的吴侧妃,在这嚷嚷这些话,难不成是疯了吗?”
众人的议论声不绝于耳,慕容玄毅的脸色也更黑沉。但是他清楚地明白,事情已经闹开了,这里这么多人,还有外国来宾,如果遮着掩着,影响反而更加不好。而且这女人好像对花溟的敌意很大,如果不早点将这麻烦给解决了,他怕她伤害花溟。
于是,慕容玄毅不耐烦地沉声道:“都停手!让她说完!”
两个宫人停了手站回了两边,吴云月又再次站到了她刚站的位置。
“皇上,你还认得臣妾吗?”吴云月看向慕容玄毅,眼里闪过一丝希望之色。
“朕从没见过你。”慕容玄毅面无表情地回道。
“呵,果然还是忘了。”吴云月伤感的苦笑了一声。
“可心,回来!快回来!”吴海涵喊道。
“皇上恕罪,这是臣妇的侄女方可心。她之前一直跟臣妾的妹妹和妹夫住在渝城。后来她爹娘都死于渝城瘟疫,只有她一个侥幸活了下来。她一个人无依无靠的,就一个人来了京城寻找臣妇。臣妇见到她时,她就只剩下一口气了。臣妇觉得她可怜,于是就和老爷收养了她。她从小到大没见过什么世面,也没受过什么正规的礼仪训练,以致君前失仪,请皇上恕罪。”吴夫人站了出来,连连开口告罪,还暗地里使劲扯着吴云月的袖子,希望能把她拉回到座位上。不然事情搞大了,不说爱女会怎么样,他们整个吴家也会跟着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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