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他到了公司,我把早就准备好的报告和季度报表交给了他。
白暖看完了报表和报告,指出了几个错误之处,然后打回让我修改。
我修改了之后,重新交了出去,白暖此时,就好像是特意要为难我一样,对我上交的报告,各种吹毛求疵,打回来好几次让重新修改。
我修改了不下五遍,终于忍无可忍的抓起自己打印的文件,冲进白暖的办公室:“你究竟在搞什么鬼?为什么一回来就针对我?”
我抱起胳膊,看他怎么说。
他只是冷冷的看我一眼,道:“你连这点气都受不了,那么如果以后换了公司的上层,像你这种工作能力,免不了受罪,你知道吗?”
我放下了胳膊,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论起工作能力来,我觉得我这几年的确没有什么增长,虽然比刚进公司的时候好一点儿。但是如果真的和优秀的行政助理来,我是比不上她们的。
但是,白暖说的话也太伤了人吧?
什么叫换了公司上层?
要时时刻刻提醒我他要走了这个事实?
我不想听下去了,把双手放在他的办公桌上,道:“很遗憾让你见笑了,我基本上不算是合格的行政助理,你大可以炒掉我,不用留我在这家公司。”
转身要走,但是手腕却被握住了。
他轻轻的说:“不,你一定要在。”
我回头看着他美貌的脸:“我在有什么用?可是那时候你都不在了啊。”
我发觉我都这把年纪了,还是在做着不想醒来的美梦,不想看到近在咫尺的离别。
白暖握着我手腕的手,默默的松开了,道:“你出去吧。”
我抓起办公桌上被他一字一句改过的报告文件,跑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嚎啕大哭。
没有什么比独立生活更艰难的,如果没有被人照顾呵护过,还觉得这种生活足可以忍受,但是被人照顾过之后,就会觉得这种孤零零的生活太过艰难。
虽然生活艰难,可是再怎么艰难也得活下去。抹干了眼泪,按照他的意见,修改了最后一遍,终于通过了。
我的心情很不好,当然也不想跟着他回家了。
跟他说了一声今晚上李瓜瓜约我吃饭,到了下班时刻就拎着包跑了。
李瓜瓜看我心情不好,知道白暖苛刻我的事,连连安慰我,说今晚上一定要找一个酒吧一醉方休。
我本来基本上不到酒吧这种地方的,很多人都说这个地方灯红酒绿,都是来约约约的人,我走了进去扫了几眼,觉得音乐太吵,就拉着李瓜瓜出来了,当然酒也没有喝几杯。
我们上了出租车,李瓜瓜从自己的书包里掏出了粉饼,一边往脸上扑一边道:“我说,苏晴,你就是太软弱了,白暖那样子摆明了就是在欺负你,你要是不还手啊。我看你啊,就这么一直被他欺负下去吧!”
一直都这样欺负下去?
不太可能了,白暖都说了,他是为了以后换了公司的上层,不给我小鞋穿,才这样苛刻我的,而且……而且,白暖通过了成仙的考核,离成仙不也是近了吗?
我幽幽地叹了口气。
忽然出租车刹住了车。
我才反应过来,这旁边都是黑洞洞的,司机师傅这是把我们弄到哪里来了?
李瓜瓜也在纳闷着,车门忽然被拉开了,几个凶神恶煞的人把头探了进来,道:“哪位是苏晴小姐?”
又是冲着我来的?烦不烦啊?
李瓜瓜眼珠一转,道:“我是!”她嗓门很大的嚷嚷着,显然她比我反应快,知道这群人要对付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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