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母亲的墓碑右边。
李东方点燃香烛,先给南老之妻鞠躬,上香,敬酒过后,才来到了草包秀的墓碑前。
肃穆沉重的大理石墓碑上,镶嵌着草包秀的大头照。
依旧是那样美艳,草包气息十足的样子。
嘎!
嘎嘎——
一只黑色的老鸹,忽然落在了草包秀的墓碑上,一点都不怕人的,冲着李东方乱嘎嘎。
这是在嘲笑我东哥?
还是——
“草包秀,是你吗?”
我东哥突发奇想,看着那只老鸹,希望能从它圆圆的小眼睛里,看出熟悉的草包色彩。
没有熟悉。
只有老鸹不怕人的嘲笑。
摩洛哥币的!
李东方反手就拿出了那把,纯金打造的手枪。
开保险,扣扳机!
瞄都没瞄,甩手就是一枪。
pia——
清脆的枪声,在空旷的野外,久久的回荡。
“打不着,糙!打不着!”
那只老鸹大叫着,拍打着翅膀腾空而起。
pa——
李东方再次甩手一枪。
几根淡灰色的羽毛,从天上缓缓的飘落。
被吓了一跳的南夏国,情不自禁的叫道:“好枪法!”
一只尾巴差点被打掉的灰喜鹊,从和那只老鸹南辕北辙的方向,惊慌的飞走。
数十米外。
大头满脸的惊悸,遥望那只灰喜鹊消失在远处后,才问刘振国:“东哥的枪法,向来都这样,这样准吗?”
“有时候,比这个还要准。”
刘振国幽幽的语气:“因此当东哥下次出枪时,你又恰好在十米的致命范围之内。那么,你最好是赶紧找掩体。或者做好,被火速送往医院的充足心理准备。”
“可他要是打我的脑袋呢?”
大头打了个冷颤,抬手摸着光光的大脑袋,问出了一个世纪难题。
家门口放鞭,基本是喜事。
坟前开枪,也算是告诉沉睡的草包秀:“别睡了,我来看你了!”
李东方收好枪。
他抬手轻抚着南秀国的照片,莫名的耳边传来南老幽幽的叹息:“秀国在,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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