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滦立即转换方向朝外走,季叶弦急忙拉着他:“爸,您现在还是别过去为好。”
季滦皱眉:“为何?”
季叶弦指了指站在君辞身边的人:“他们都是年轻人,您过去也插不进话不是?而且,楼总也在,您也不想去受气是吧?”
楼玉寒的脾气,看得顺眼的他能跟你谈天说地,看不顺眼的他一张嘴可以把你气到心梗。
季滦就属于被楼玉寒看不惯的那类人。
这事要追溯到楼玉寒接任楼家掌权人的时候。
当时,楼玉寒刚刚大学毕业,虽然读的是名牌大学商业管理,但在当时很多人看来,他就是个初出茅庐什么管理经验都没有的毛头小子。
哪成想楼玉寒他爸直接就把偌大的楼氏交给了他,还专门举办宴会邀请了许多朋友来给他儿子造势。
季滦也在受邀之列。
季滦本性不坏,就是脾气有些直,他当时和一个朋友在僻静处就着楼玉寒接任家族产业这件事发表了一下议论,大概意思就是觉得楼玉寒他爸此举有些冒险,楼玉寒再怎么说也只是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应该让他多历练几年再来接班。
言语之间都是对楼玉寒的不信任。
然后,就被刚好出来抽烟的楼玉寒听到了。
楼玉寒性格高傲,嘴巴又毒,当场就把季滦和他朋友怼了回去,两人从此结下了梁子。
虽然和季滦闹得不愉快,但楼玉寒并没有以偏概全,对季家其他人的印象还不错,并且还经常和季氏合作。
季滦身为季家家主,不管季家的产业,两人因此没有多少见面的机会。
但每次见面,也不知道是磁场不合还是怎么的,总是要互相刺个一两句,每次都以季滦败下阵来而告终。
楼玉寒以前不相信玄学,对季家玄门世家的名头嗤之以鼻,每次都拿这个说事,季滦又碍于他是普通人不好反驳,每次都被说得哑口无言。
果然,季滦一见楼玉寒也在那儿,立即打消了过去和君辞联络联络感情的念头。
大清早的,他不想上赶着去找不自在。
楼玉寒丝毫没发现季滦就在不远处,他此刻正在努力找话题和君辞搭话。
“容平市的项目已经开工了。”
“嗯,我知道。”
一片沉寂。
红温书尴尬地捂住脸,老板之前想了那么多话题,怎么临场就忘了?
维德为自家好友默哀。
上天给了楼极其厉害的经商天赋,却让他在追女孩子方面束手无策。
看来,他的机会还是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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