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隙对着镜子看了半天,最后还是没选它,换成了身上这条黑色羽毛吊带裙。
与之轻盈灵动的软羽材质比起来,其剪裁的款式十分简单,清新又单纯。
虞隙长发一撩,带动柔软的小羽毛随风沉浮:
“管天管地还管得着我——”
又生生顿住,改口成了:“闪片硌肉,不舒服。”
说着还摆弄一下胸前和裙摆处的小绒羽毛,昂起漂亮的眼睛和白净的下巴:“这件不是更好嘛。”
他们两个到得还算早,场子还没热起来。
打上照面的时候,大家脸色都平稳如常,只淡淡点头彼此打招呼。
他们也都只三三两两坐着各自聊天。
等到人来得多了,才开始分拨各玩各的。
虞隙见景陆沉跟一个小白毛很友善地在打桌球的样子,也就安心地去了女生桌。
果然屁股还没坐稳,就有人一改之前的冷静平淡,凑上来八卦:“哪来的小奶狗啊,成年了吗?”
“哎哎哎虞隙,噢不对,现在应该是虞场长了?最近都不见你出来,忙什么去了呀?”
只有黎梓恬一双眼睛滴溜溜越转越怪,直至倒吸一口气:“嘶,这不会就是你上回说的那个,那个吧?”
那个了半天,她也实在没想出个好词来,便干脆隐去了称呼,却引来桌上人更甚的好奇。
虞隙可没有跟所有人分享私事的癖好,只语焉不详地应付了黎梓恬算作承认。
好在她们的八卦因子也没有持续多久,因为比起一个小男生,这帮酒肉朋友可能更在意为什么曾经的玩伴突然退出了一起玩乐的活动。
插科打诨地咽下了几杯酒,虞隙很快觉得有些没意思。
她用胳膊肘拐了拐旁边的黎梓恬:“你的烟给我,我出去透口气。”
虞隙平时其实不抽烟。
只是她觉得,一个人在夜场的某个角落干站着,会很呆。
捧着手机又显得太拘谨放不开,不符合她的气质。
平时她虽然也对这些娱乐活动没有多么投入,但至少不会像今天这样,很明显地感觉到无聊。
虞隙在这家金光闪闪的店里找了条难得不晃眼睛的走廊,倚在窗框上。
她边点火边嘲笑自己,不过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没出来玩,居然就已经脱离低级趣味了。
而被留在包厢内的景陆沉,虽然本来也没指望虞隙会腾出眼睛来看自己打球,但等他清完台再一看,居然人影都不见了。
还是抓了女生桌其中一个姐姐问了才知道,说是出去半天了,可能是去洗手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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