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的担惊受怕彻底爆发了出来,卡巴着眼睛,眼泪没完没了的淌。
“妈……”
<divclass="tentadv">“妈?”
我尽可能想要安抚,芳姨这个没心没肺的在旁边撕咬着鸡腿说道:“妈说真要有点什么事的话,让我带着你们老许家唯一的种先跑,给你们家留后。”
当时的场面我能想象得到,这娘俩肯定是在枪声里一边哆嗦一边互诉衷肠,可我万万没想到,我妈竟然真把芳姨当成了儿媳妇,给我小时候那些烂糟事全说了。
芳姨用胳膊肘顶了我一下,问道:“哎,你小时候真给你们老师写过情书啊?”
我当场闹了一张大红脸,无法理解的看着老太太。
老太太一个转身甩开了我的手,回应道:“有什么不能说的?怕别人说你别干啊。”
我一句话没说,这俩女人给我来了个百转千回。
还好,阿姆故意岔开了话题:“老板,昨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
“政变。”我简单描述了一下,可在我尽量隐藏自己心中那份‘恶’的描述中,却依然让这几个女人听得一愣一愣的。
我妈的态度是,勐能就算再好也不待了,马上就回家给芳姨养胎去。
芳姨赶紧劝:“妈,勐能不是个说走就能走的地方。”
老太太这回来精神儿了,和在国内一样脖子梗着说道:“咋的,他敢整死我啊?”
这句话说完,老太太突然就闭上了嘴。
她恐怕也明白这句话或许在国内算是句狠话,能表现出你多有魄儿,可在这儿?谁说这句话谁虎。
“吃饭吧。”老太太尴尬的回了一句。
当天是阿姆做的菜,很普通的缅甸家常菜,我也在血雨腥风的日子里,很难得的体会一次平静。
那顿饭吃得很舒坦,还给自己吃困了,等吃完了饭,夜幕落下,和芳姨进了屋,她一边将衣服收拾起来一边问道:“哎,那大包总现在怎么样了?”
她这三个字让我赶紧凝视了过去,很认真的提醒道:“你给我记着,以后在任何地方都不允许提这三个字!”
“为什么?”芳姨不懂的反问。
“大包总在落到老乔手里之前,他是汉献帝,可一旦落到了老乔手里,那就是一块烫手的山芋!”
“有那么严重吗?”
“严重吗?”我躺在床上看着她说道:“眼下整个勐能都是大包总的降兵,你说,把他关哪老乔能放心?万一出了什么岔子,老乔得费多大的心力去处理?”
“这么大个人物,肯定不能关监狱里吧?也不能关村寨吧?最稳妥的地点,那就是729!”
“他真要是把大包总关进了729,你猜我难受不难受?”
我白了她一眼,这个女人什么都好,也知进退,就是有时候脑子不太好使。
结果我说的话她完全没听进去,跟耳旁风一样让那些话飘了过去,随手拿起我的衣服闻了闻,紧接着提起头看向我说道:“这回找了个正经女人?”
这把我惊着了,一直望向了芳姨,连眼神都没敢挪开。
粘上这种事,她就跟福尔摩斯似的:“明摆着啊,香水味不刺鼻,很柔和,典型的想让人知道自己香,还不想香的那么刻意。”
“只有良家才会又想骚又放不开。”
她把衣服放在了腿上,就坐在我床边,探着脑袋过来在我脖颈处闻了闻。
我有点心虚的推了她一把:“你干嘛?”
芳姨乐了:“这是睡过了。”
“还是刚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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