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帮我带句话给他?”
她语速缓慢的说道:“就说我已经跑了?”
这个女孩转头看向我的时候要多正常有多正常,正常的让人不会产生任何联想,而我,却在歇斯底里的拒绝:“不能!”
“你有话自己去说。”
“让我带他妈什么话,我是你爹啊?!”
她没有争辩,只是安静的亮出了自己的手,我清晰的看见手臂血管处、手背血管处全是针眼,有些地方还挠得已经溃烂,结痂处都长出了脓包。
“求你。”
她来的时候是好人一个啊。
那时候这对儿小情侣就在大巴处窃窃私语,就连笑声稍微大了一点,都会带着歉意的回头。
这是怎么啦!
“别求我……”
“没人能帮我了。”
“别他妈求我!”
“别他妈求!!”
下一秒,我眼睁睁看着她眼中的所有生机都消失了,看着我再度露出的目光像是跟这个世界再告别一样,眼中半点感情都没有。
我有点后悔点她了,哪怕原本的想法是,让她在我这儿少遭会儿罪。
<divclass="tentadv">我也差一点在冲动之下将心里所有的想法都说出来……就差一点。
“谢谢。”
她说完话解脱了一样靠在了沙发上。
“你到底爱不爱我……”
“爱不爱我。”
当时的音乐声还在继续,那个秃头在音乐录影带里尽情摇摆。
而我和她,在屋子里已经失去了任何情绪。
“我走了啊。”
她没有任何犹豫的起身,让我连挽留都来不及说。
“哦,对了。”
终于,当这个女人走到门口的时候,给了我最后一秒时间。
“我看见阿勇了。”
“你不是在阿大身边混么,我觉着这个可能对你有用。”
她若有所思的说道:“那天阿勇在这儿和督导见了面,还有一个穿着绿色军装的,他们管他叫七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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