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捧着针剂求助似的看向水萦鱼,可怜巴巴地?唤道。
“小鱼姐。”
“嗯?”
“您帮我看看呗。”
“怎么了?”水萦鱼闻言俯身凑过来?,伸出手捏住其中一支。
“小鱼姐,您看看这是该怎么弄的呀。”
水萦鱼拿近了仔细地看那上面的英文字。
“注射用,低分子肝素钠。”她翻译过来?念出声。
“听起来像是油剂。”汪竹理论知识倒很有一套。
“就是油剂,皮下注射,臀部?,腹部?,大腿内侧。”
水萦鱼顺着说明书念,念了一半顿了顿。
“这个等会儿我自己弄,先看别的。”
汪竹听得懵懵的,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啊,这个是要自己用针扎的吗。”
“嗯。”水萦鱼淡淡点头。
“听起来?就?很疼。”小姑娘吃了黄连一样皱起脸。
“生病就是这样的。”水萦鱼反过来?安慰她,“没事,不疼的。”
又?不是她扎针,其实没必要安慰。
汪竹意识到这点时,水萦鱼已经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和着水按照说明书上?写的份量把剩下的药给咽了下去。
一大把药片和和胶囊,往嘴里?一塞和水一起一吞一咽,汪竹看着她流畅的动作呆呆地眨了眨眼。
水萦鱼起身重新给自己倒了杯温水,仰着脖子喝下,动作莫名透出一股优雅,像天鹅一样。
“这就?好了吗。”汪竹今天发愣次数有些超标。
“嗯。”还好水萦鱼对她比较有耐心?。
“我以为这么多药得分开一点点地吃。”
“是该这样。”水萦鱼点头认同道,“以前吃药养成的坏毛病,小时候不爱吃药。”
汪竹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傻愣愣地?接了句:“小孩都不爱吃药。”
像在安慰她不必为此自厌自弃。
“嗯。”水萦鱼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没事的。”
汪竹脑海里?疯狂的土拨鼠尖叫在水萦鱼那带有浅淡香味的修长手指落在自己头发间隙的同时响起。
为什么所有人都喜欢揉她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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