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十点,白泽突然记起上次学校会议发布的满月通知,他敲了下任雀的房门,过了许久,男主角才姗姗来迟。
看样子刚洗过澡,发梢微湿,整个人一副慵懒惬意的模样。白色浴袍虚虚搭着,露出发白的脖颈与锁骨,任雀倚在门边,大大方方,随口问他。
“有事?”
“上次学校通知,忘记给你了。”白泽撇嘴,心里暗骂这鸟太骚,不免为了建立良好同事关系,又耐着脾气询问。“怎么样,校工宿舍住的还满意吗?”
“满意得很,遍地都是乐子。”任雀低笑,他侧过身,隐晦地邀请白泽进屋。
“明天别忘记上课,以崔花的性格,免不了要找你麻烦……”白泽如此说着,话音未落,屋子里传来砰的一声闷响,白泽警觉地向里探头。
他无视任雀,继续向里走,转过拐角,一时语塞。
偌大双人床上,银色锁链从四面八方探来,若有实质的链条把人鱼囚在床上。胳膊抬起,脖子卡着重锁,腰间到鱼尾被环绕的锁链裹住。
他艰难地弹动,过于用力,导致从胳膊到腰间的肌肉线条紧绷,微眯的眼睛不适应天花板的强光,没法动,只能寄希望于有人心疼他,早点给他松绑。
“你这是……”白泽竟找不到一个确切的形容词来定义任雀的行为,直到那人站在他旁边,不知哪根筋抽了,搭着白泽的肩膀,贴近他的耳朵,状似暧昧。
“不懂吗,调教坏学生呢。”
呼吸轻细,白泽浑身鸡皮疙瘩一起,吓得一颤,紧接着,就被一道阴恻恻的愤怒视线盯着。
楚虞被锁着不方便低头,但他非常努力的,用眼神尝试击杀白泽。
“呜呜呜!”楚虞哑着嗓子,发出怒意横生的叫唤。
“任雀,教师和学生,不能发生,不正当关系。”白泽生怕任雀听不懂,掰开揉碎了道。
“我知道,但我发誓,这绝对不算不正当。”任雀信誓旦旦地发誓。
都捆到床上了还不算,非得睡一起才算不正当是吧?
白泽瞪了任雀一眼,摔门就走,独留无良教师在后头微笑挥手。
屋里逐渐安静下来,任雀回头,发现楚虞委屈巴巴地含着眼泪,呆呆望天,像被情敌小贱人抢走老婆的孤寡青年,没脸颓丧和无望。
“怎么了,捆你一会就生气了,谁叫你乱摸的?”任雀站在床边,居高临下俯视楚虞。
这条鱼胆子越来越大了,不但要看,还想上手摸,摸一把又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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