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索一阵,没有结果。
一只手拍拍他的肩膀,邵峙行说:“吃糖葫芦吗?还剩两个。”
邢泱接过糖葫芦,咬了一口。
邵峙行问:“你心情不好吗?”
“挺好的。”邢泱说。
“我觉得你很累。”邵峙行说。
邢泱默不作声地吃完最后一颗山楂果,说:“可能是昨晚没睡好。”这周的工作重,好几次熬到凌晨,精神头全靠黑咖啡顶着,铁打的人也扛不住。
“要不要去我家?”邵峙行问。
“你知道我累,还让我干体力活?”邢泱调笑道。
邵峙行倏忽红了耳尖,他轻轻地拍邢泱一下,说:“去我家睡觉。”
“你的解释并没有显得很纯洁。”邢泱说。
“……”邵峙行吸一口果茶,不搭理他了。
邢泱说:“不急着睡觉,咱们去玩密室逃脱,我买好票了。”
“我没玩过,你带我。”邵峙行说。
“巧了不是,我也没玩过。”邢泱说,“凭咱俩的聪明才智,应该没有大问题。”
当邵峙行和邢泱站在第一个密室中央,邵峙行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面无表情地看向邢泱:“我觉得哪里都有问题。”
邢泱选了个埃及古墓主题的密室,第一个房间正中央摆着一个布条缠绕的人形干尸。
邢泱尴尬地笑:“你去摸摸它。”
“你怎么不去?”邵峙行问。
俩人一个比一个怂,邢泱死鸭子嘴硬:“你是记者,观察力比我强。”
“哦。”邵峙行关掉手电筒,“你大半夜都能察觉到闪光灯和快门声,眼神好,肯定不需要灯。”
邢泱就知道邵峙行记仇,他磨磨后槽牙,抓住邵峙行的手:“咱俩一起。”
邵峙行僵硬一下,他在床上的时候牵过邢泱的手,在外面是少有牵手的行为,亲密的感觉让他以为他们是一对处于热恋期的情侣,这是他没想过的关系。
昏暗的环境,房间顶部交错挂着红色的、仅供装饰起不到照明作用的灯条。邢泱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功能,小心翼翼地揪住一个布条掀开,干尸猛地坐起来,音箱设备应景的响起“嘎嘎嘎”的诡异笑声。
邢泱吓了一跳,邵峙行更是白毛汗窜起,两个人呜呜哇哇地抱在一起,像两只滚成球的幼猫。
“我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小。”邵峙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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