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姚揉揉眼睛,就要爬起来,“你回来了。”
“不好意思,吵醒你了。”看她这样,也知道许是自己开门的动作,打扰了她的睡眠。
“没有,本来就睡得差不多了。”苏姚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但觉得浑身软绵绵,像是没了骨头一般,又跌回床上,她看一眼窗外问,“现在什么时辰?”
“下午两点。”
竟然一觉睡了这么长时间,身上没有力气,她趴在床上跟周言安说话,“怎么样了?”
“打听到了干校的位置,我们明天去。”
苏姚下巴垫在胳膊上问他,“团长老战友那边,你见到人了吗,怎么样啊?”
周言安不想跟她说这些内容,但是苏姚问了,也不能不说,“他家遭了难,我给留了些钱。”
遭了难,这怎么话说的?
苏姚还想再问,但周言安已经岔开了话题,“睡了这么长时间,渴不渴,我去给你倒点水。”
确实是有点渴了,她点头,周言安从背包里掏出搪瓷杯,就去楼下给她倒了温水带上来。
他俩中午都没吃饭,一个是正在睡觉,另一个是忙着没顾得上吃。
喝完温水后,两人出了招待所觅食去了。
现在也没有什么特色老店,都被当成是封建糟粕被关停了。
唯一做饭好吃一点的,也只有国营饭店。
两人进去以后,要了两碗当地特色的羊肉汤,额外要了两个烧饼,吃完已经接近下午五点,再溜溜达达地走回招待所,天彻底地黑透了。
到了晚上,又出现了一个难题。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一床被褥。
虽然在家的时候,两人睡在一铺炕上,但是跟睡在一张床上是不一样的。炕上大得很,两人躺在炕上压根不会有任何肢体接触。
而这床的大小就让人一言难尽得很。
周言安主动提出,“我打地铺。”
打什么地铺啊。
又不是夏天,睡在地上不会冷。现在外头是零下,你说要打地铺,这以后是得坐病的。
而且,你想打地铺也得有被褥啊。
已知,这房间里一共一床被子,请问你要如何打地铺?
苏姚心里叹口气,“咱俩睡一张床吧,放心绝对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她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口,周言安立刻有些手足无措。
看着她这样子,苏姚随即笑眯眯补充,“毕竟咱俩是两口子不是?”
作者有话说:
嗯,怎么不可以呢jpg感谢在2023-05-0121:12:562023-05-0221:36:0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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