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没人把守,长清左右看着有没有什么能拿来用的东西,转眼便看上了远处一棵树。
他念了声诀后,那树就像被人连根拔起,树下的根系破土而出,竟撑着树干站了起来,移到了殿门口不远处。
“不要让任何人进去。”对树吩咐完后,长清才离开了。
容王殿里,宁神的熏香袅袅回旋于内。
傅晏宁听到外面没动静了,便深深吸了口气。
他本以为自己会心如止水,但在真的面对梁景湛后,他心里骤然翻起了波涛骇浪。
就连解着衣带的手都是颤抖的。
不过梁景湛还昏睡着,他不该怕的。
衣衫一点点褪去,酒后的醉意,让他的身子像着了火般地热,也让他的脑子忘记了很多事。
比如说,脱了之后,他该怎么做。
傅晏宁压根没有想过,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这……
“咳……”
在傅晏宁正冥思苦想之际,床上的人有了动静。
梁景湛的眼睛慢慢睁开,刚一睁开,看到傅晏宁□□的身子后,梁景湛赶忙闭上了眼睛,同时一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第二眼再慢慢睁开后,又是同样的场景,梁景湛忙拉开被子看了眼自己的身子。
不是他做的!
“傅……傅侍中?”昏睡了一会,他刚醒来,声音还干哑着。
傅晏宁在看着他,而且身子还在慢慢朝他靠近。
梁景湛还没弄懂是怎么回事,就见傅晏宁揭开了被子,直接上了他的床!
是不是有什么不对?
傅晏宁平躺着,眼神染着醉意,冷漠的脸上添了份不太相符的萌态,他蹙着长眉,仰面闭了眼睛,眼睫还在不安的颤动,嘴唇却要动不动地,什么都不说。
那僵硬的表情,好像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这是酒喝醉了,来错了床?
梁景湛半撑着身子,身影笼罩着傅晏宁,使坏地笑着:“傅侍中,这是容王殿,要不我送你回去?”
傅晏宁终于肯开口了,但他眼睛还闭着,脸侧了侧,像是怕见到什么:“臣……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那你说说,你在做什么?”梁景湛故意靠近他,都快凑到了他的唇上,傅晏宁还真不躲,只是他的眼睫跳得愈发厉害了,像被束缚住翅膀拼命挣扎的蝶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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