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好,”阮听雾点了下头,“我也没准备多久的,没事。”
两人都沉默了一瞬,她踩着拖鞋往餐桌走。
梁宴:“你生日哪天?”
阮听雾没想到他会问她这个,回应迟缓了下:“五月五号。”
梁宴挑了个唇:“又是五五?”
阮听雾耳尖染红,明明知道他是说她生日,但听上去像他在叫她似的:“嗯。”
“挺巧,”梁宴滚了下喉咙:“以后叫你五五挺合适。”
“……”阮听雾忍不住笑了下,没想到他真是在叫她,顿了顿,问:“你怎么瞎给我取名字。”
“不是很贴合?”梁宴今天心情看上去不错,吊儿郎当地逗她:“没人这样叫过你?”
“没有啊,”阮听雾认真说,“就你一个。”
梁宴闷声笑了下。
阮听雾感觉她和他的关系有在慢慢变好那么一点,之前刚搬进他家那会,两人完全是陌生人。但到现在,她和梁宴也能有说有笑地聊上几句了。
思及此,她眼里跳进雀跃,坐在餐桌上吃饭。
没过多久,梁宴走进卧室,没一会儿拎了台笔电出来,陷在沙发上敲敲打打。
阮听雾一抬眼就能看到他,这种滋味别提多开心,那顿饭她吃得眼里带笑,平常二十分钟就能吃完的晚饭,她足足多了一倍时间。
连陈姨都觉得不对劲地笑着说:“听雾你今天怎么回事啊,吃个饭这么慢。”
“没什么。”阮听雾迅速低下头吃饭,心里却乐开了花。
晚上回到卧室,看到摆在桌上的围巾礼盒,她唇角耷拉下来几分。低头摸了摸她被针不小心扎到的手指,织一条围巾,费了她一周的夜晚,甚至还熬了好几个夜,也不止被针扎了一次。手指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她倒抽一口凉气,安慰自己梁宴不过生日,这事只能怪她没弄清楚。
但耗费心血的围巾没送出去,她心底终究有些难过。
而且前几天她着了凉,最近这几天头一直挺疼,于是这天晚上她早早地就钻进了被窝,但第二天早上,她整个人难受极了,脑袋两穴像针扎似的欲裂。
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在学校捱了一天。
没想到情况越来越差,晚上回家时候,她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不过放学时途径药店,她买了药。
但晚上十一点多,脑袋疼得捱不下去,她穿上衣服,咬着牙下楼。
今晚梁宴没在。听陈姨说他八点多回来了一趟,但那时候阮听雾戴着耳机在卧室听英语听力,便没碰着面。
今天也原本是他生日的。
在阮听雾的想象里,今天应当是很美好的一天,没想到病来如山倒,她难受得要命。
忽而,客厅茶几上摆着的一份礼物模样的东西闯进她视线。
阮听雾惊讶地朝客厅走过去,低头看了眼那礼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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