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枝愤愤道:“他活该!”
陈安淮递给周迟也手里的文件,是徐津南的股份转让书。
英腾度过危机,他兑现承诺。
将多年打拼的心血拱手送人,徐津南也真舍得。
周迟也慢条斯理翻看完文件,没签字,转手撕碎扔进了垃圾箱。
陈安淮愕然,“你这是做什么?”
“我出去一趟。”周迟也穿上外套,走到床边,弯腰捏了捏陆枝的耳垂。
她正美滋滋品尝陈安淮带来的甜品,缩了缩脑袋,“你出去就出去,揪我耳朵干嘛?”
“不想被绑在床上,就好好休息。”周迟也语气暗含警告,他不是开玩笑,他说到做到。
陆枝瞬间觉得嘴里的小蛋糕不香了。
她牙齿咬合两下,干巴巴地提醒:“也也,这里是医院,等我们回家,你想怎么玩怎么玩,我全奉陪的。”
周迟也长眸半眯,“那你乖一点。”
陆枝不情不愿,重重“哦”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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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后的第三天,程惑短暂苏醒了五分钟。她闭着眼,嘴里小声念着一个人的名字,隔着氧气罩,那三个字听不太真切。
小护士转述道:“好像是梁之,还是梁什么的……没太听清。”
她是想见,梁子清吗?
一道紧急的警报铃响彻在寂静的走廊中,“快去叫陆医生,病人血压急剧下降,发生室颤——”
医护人员进入icu,各种仪器接通,除颤仪工作时发出的声响刺激着陆枝的耳膜,她捂住钝疼的心脏,难耐地弯下腰去。
周迟也闻讯赶回医院,“情况很不好吗?”
话音刚落,心电监护开始警报。
陆枝抓住他的手,努力维持着理智,“我要回学校,我要去找梁子清……”
陈安淮不多犹豫:“我去开车。”
……
申城的春天鲜少下雨,今年却反常极了,还未到梅雨时节,瓢泼的大雨浇湿整座城市。
霓虹在雨幕中绵延,车子一路疾驰。
“医学院的教学楼在七栋,走西门更近。”周迟也单手揽住陆枝的肩膀,轻轻拍打安抚着,“很快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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