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会,也有,牵手,牵过了,亲吻……”
这个人到底醉没醉?!怎么思路这么清晰,逻辑如此严明?!
“亲吻!”霍廷轩加大了音量,段泽赶紧好好好亲亲亲,他温柔地撩开霍廷轩额前的碎发,掀开闷热的寝被,缓缓俯下身子。霍廷轩在这一瞬间安静下来,双眸微蒙,乖巧地等待着……
然后他就在段泽即将亲上的前一秒猛地推开身上人,翻身对着地面撕心裂肺地呕吐起来。
段泽:“……”
操!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白也告了,可以准备完结了
昨儿有小可爱说怎么越看越玛丽苏了?
什么???你不应该第一章就意识到这是一本玛丽苏吗,段泽这样的皇族+艺术家+家里有垄断纳鞋底业命脉的父亲、身残志坚的元帅、商业鬼才哥哥、影帝(未完成的目标)的父王,还不玛丽苏!?
其实白鹰、段漾、舟岸、包括舟岸管家以及段漾家那只哈,都喜欢段泽(大雾)
很苏了(咳)
第43章婚后生活
晨8点3分
霍廷轩惊恐万分地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挺,翻坐起身。屋内窗帘紧闭,一片阴暗,隐约可以看到各项摆设模糊的影子,还是他那间熟悉的卧室。
昨晚段泽是不是说喜欢他了?
是不是还要吻他?
脑海中记忆定格在段泽撩开他额发,微侧头向他倾身的画面,接下来的一切便毫无印象,他烦躁地敲敲脑袋,试图再挖掘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回忆。
或者这些都是他醉酒后的梦境?段泽到底有没有告白??霍廷轩咬咬牙,决定择日不如撞日,他现在就钻段泽床上去把生米煮成熟饭。
正这样想着,霍廷轩忽地感觉床动了一下,他转过头,就看见身边的被褥拱起一团,似乎有一个人正睡在旁边,霍廷轩心尖一悸,抬手按开昏黄的床头灯。
段泽除了那半张俊脸,其余整个身体都蜷缩在被子里,他困眼蒙眬地挑起半边眼皮,伸出一小截手指扯扯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打坐呢?”
“你……你怎么睡在我床上?”一股热流顿时从霍廷轩的四肢五脏呼啸而上,直直窜到了头皮。段泽重新闭上眼睛,因为还没睡醒,他的嗓音低沉又沙哑:“你家就两张床,难道想让我们三个大男人挤另一张吗?”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霍廷轩猛地意识到什么,他一把掀开被子看上自己的下半身,睡裤周整地套在腿上,干燥清爽,“……哎。”
“你那是什么失望的叹息?!”段泽真的是听不下去了,他愤愤然转个身体正面朝向窗口,霍廷轩看着他后脑勺乱糟糟的冲天鬏,攥紧五指,心一横,豁出去了。
“昨晚我喝醉之后有发生什么吗?”
“有……”段泽懒洋洋地拖长了尾音,“你吐了一地酸水,我找了大半年你家拖把在哪,总算找到的时候却发现早秃噜了,厨房里面的抹布更是薄得和纸一样,于是我又专门去超市买了拖把和抹布回来。”
霍廷轩:“……”
恋爱脑一瞬间被现实打击得支离破碎,他支支吾吾地羞耻道:“我吐了?不,不好意思,我酒量真的很差,昨晚辛苦你了,你再睡会吧……早饭想吃什么?”
“嗯。”段泽把脑袋往被子里又缩了缩,“鸡蛋饼,加两个蛋。”他确实辛苦了一晚上——打游戏打的,谁知道赵舟岸提议那破游戏怎么那么难,四位猛男谁都不愿意承认自己菜,坐在电视前面苦心钻研,活活折腾了半宿,天光乍破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脱衣睡下。
这大过年的,街边摊鸡蛋饼的大爷大妈也都休业了,霍廷轩围巾手套大棉袄穿戴整齐,顶着寒风与积雪溜达一圈回来,手里拎着面粉、鸡蛋以及火腿肠,他决定用高超的厨艺挽救自己因呕吐而毁掉的形象。
到家时程白鹰已经醒来,正站在玄关处换鞋,他已经将一片狼藉的客厅简单收拾干净,并且开窗通风,无数空啤酒瓶也整齐地排列在桌边。
触及霍廷轩疑惑的眼神,程白鹰颔首事宜,小声道:“跑步。”说完他便错身出了门,霍廷轩赶紧探出头喊道:“回来吃鸡蛋饼。”
程白鹰头也未回地挥挥手,示意他知道了。
主卧和侧卧内都十分安静,霍廷轩仅仅推门看了一眼段泽,见他在床上拱出一个包之后又默默合上门。
即便这些响动都很轻微,但段泽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吵醒,他将手臂伸出被褥,又被冷空气不费吹灰之力地逼回原位,厨房内传来锅碗的碰撞声,段泽忍不住去仔细辨认那些是搅拌鸡蛋的声音,那些是水烧开沸腾的声音,他感觉体内积攒满了对抗万恶床铺的力气。
正当段泽好不容易套上元帅哥哥以新年礼物赠予他的骚紫色秋裤之时,大门忽然被敲响,三重一轻,停顿数秒又再次叩起。
段泽默默在屋内加快套秋裤的速度,万一被别人看见他还要不要活了。厨房内,霍廷轩以为是程白鹰晨跑归来,满手面粉随便在围裙上拍干净,三两步走到玄关,“白鹰,会不会……”他的笑容在见到霍宇的刹那消退殆尽。
“怎么是你?”
听着霍廷轩霎时冷了三度的声音,段泽奇怪地系紧皮带,又翻出床单底下同款的基佬紫秋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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