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从晚上八点开始,十点准时结束。
程溢画执意要牵着官阮离场,官阮也并没有拒绝,且大方地由着程溢画牵着自己的手穿过人群,并欣然接受大家投来各种复杂的目光。
待到整场晚会结束,漆黑的夜空又一次飘起了圣洁雪花。片片轻盈的雪花从空中飘零降落,不一会儿便给道路两旁的树桩盖上了一层厚厚积雪。
“冷吗?”程溢画驻足,将自己脖子上的围巾给取了下来,径直围到了官阮的脖子上,并将官阮身上的粉色羽绒服给裹紧了些。
虽已将羽绒服给穿在了礼服外面,可毕竟此刻的官阮是光着腿的,惹得程溢画一阵心疼不已。
“没事儿,不冷。”
“走吧,到车里就不冷了。”
“嗯。”
迎着大雪,程溢画将官阮给紧紧护在怀里。俩人同撑一把雨伞,疾步朝着停在不远处的豪车走去。
回到家后,官阮诚邀程溢画一同沐浴。美名其曰:一个人洗澡太冷。
程溢画未作多想,心里一万个担忧官阮被冻坏了,主动牵起官阮的手,大步走进了浴室里。
殊不知竟是羊入虎口。
氤氲雾气笼罩着整个浴室,情难自控时,程溢画一次次迷失在温热舒适的浴缸里,微扬起如白瓷般细滑的天鹅颈,轻咬着被吻得有些微肿的下唇。
“溢画,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官阮将下巴搁在程溢画的肩上,故意对着程溢画的耳根吞吐着热气。
“什么事”程溢画半眯着一双迷人的桃花眼,浓密的睫羽上满是晶莹的水珠,艰难地开口。
“关于孩子的事。”官阮湿润的红唇上扬,一抹幸福的浅笑顿时在唇边绽放,“药剂研发已突破了最后一道关卡,也就是说最多三个月,我们就可以”
官阮嘴里的话还未说完,便被程溢画一个翻身,将其压在了身下。四周因此激起了一层晶莹水花,水珠纷纷落在了彼此的长发和侧脸上。
“原来,你喜欢这个姿势?”官阮抿唇一笑,用满是水珠的手指轻捏住程溢画的下巴。一个俯身凑近,湿润的唇瓣再次覆在了程溢画的红唇上。
“小阮你!”程溢画顺势连连后退,后背触及到冰凉的浴缸边沿,已再没退路可寻。
十一月底的c市已经彻底进了冬季,大街上随处可见裹着臃肿羽绒服出行的人们。
昨晚才下了一场大雪,今天难得放晴。温暖的淡金色阳光普洒大地,路面的积雪开始慢慢融化,道路两侧不时能看到清洁工扫雪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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