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就够伤心了,腐国更不要说,打死她也不会再去。
“毛毛”
“毛毛”
傅柏秋捏了下她的脸,嗔道:“想小玩具伺候了?”
“不不不。”
想到那天晚上被小玩具支配的恐惧,时槿之面露惊恐之色,连连摇头,一下子挪开两个身位的距离。
“我错了。”
第49章
傅柏秋下定决心不去伦敦,却没想到这决心不到三天便被推翻。
元宵那晚,两人去外面吃饭,吃完看了会儿花灯,回来后槿之说想喝酒,再三保证不乱来,她便陪着她喝了,醉得脑子发糊。
槿之的确没乱来。
乱来的是她。
那事儿像潘多拉魔盒,打开便关不上,有一次便有二次,流水一样止不住。
就在两人放纵之时,傅柏秋摸到了时槿之手腕上的疤痕,那样粗糙不平的一块皮肤,咯得她的心生疼,许是酒精作用,她分不清过去还是现在,一遍遍喊着这人的名字。
“槿之”
“槿之,告诉我”
时槿之亦醉得迷糊,只觉浑身舒|畅,忽而漂浮,忽而下坠,双手死死抓住床|单,口齿不清地低咛着。
而后二人沉沉睡去。
梦里回到空难那年,她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个答应分手的“好”字,泪流满面,一遍遍在心里问为什么。
翌日,她改变了主意。
三月,气温开始缓慢上升,倒春寒突兀袭来,冷空气过境,阴雨连绵。
经历一整个寒冬的摧残,花圃里残枝破桠依旧蔫耷耷的抬不起头,好似知晓风霜犹在,真正的春天尚未来临。到月底,枝条吐出新嫩绿芽,冬青叶子间绽开一簇簇密集的红花,小区里一夜之间姹紫嫣红。
等待签证的日子里,傅柏秋在网上了解比赛资料和流程。
主办方、评委、乐团等,许多都是生面孔,唯一还算熟悉的是评委主席,德国钢琴家kathara,这人她认识,以前是槿之的业内好友,但不清楚这些年关系如何。
时槿之则练琴,每天至少在钢琴前坐八个小时,偶尔会去趟学校,不知道在做什么。
两人的关系有点暧昧不清,相处模式也十分怪异,时而像朋友,时而像陌生人,时而又像热恋期的情侣。
时槿之心生欢喜,以为复合在即,毕竟毛毛改变了主意,答应陪她去伦敦。
说明她在乎她。
31号晚上,两人各自收拾行李,一个在楼上,一个在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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