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就是几个视频,他打开看了一下,无非就是世界各地的水精灵视频,从海月水母,到火箭水母,各种姿态,应有尽有。其中有个视频长达一个多小时,他拖了几遍进度条,居然也全是这些水精灵飘渺如烟的视频。
“……”
所以谢清呈的快乐就是看这些水精灵的视频?
虽然那些视频是很漂亮,飘在水中的古老生命就像沉入水里的烟霭,落入水中的月影,但贺予还是无法理解老男人的这种趣味,于是把视频关掉退了出去。
尽管不是很甘心,但贺予托着腮换了几种模式排查下来,发现谢清呈的私人电脑就和下过雪一样,好个白茫茫无暇世界。他把鼠标一扔,放弃了——
只要是个正常男人,总不会一点点的欲望也没有吧……
一边把玩着空易拉罐,一边出神地思索。
他的目光重新转向电脑屏幕,觉得谢清呈这人真是太冷了,肯定真就是个性冷淡。
那既然对方是性冷淡,就只能另换办法了。
贺予遂舍弃了在谢清呈电脑里寻找簧片的计划,舌尖于牙床上柔软地抵着一转,出神的目光收敛回笼——
他又有了个主意。
第二天。
谢清呈的大课是在下午,刚好贺予有空,课件又是他替谢清呈整理成电子版的,所以他干脆也来了医科大,坐在多媒体教室最后一排蹭课。
谢清呈原意是不想让他来的:“你一个学编导的来蹭什么精神病学。”
贺予温文尔雅道:“哥,我就是精神病。”
“……”
“何况你的ppt都是我昨晚做的,万一有什么问题我也可以在现场解决,你说是不是。”
谢清呈想想觉得也对,就随他去了。
结果贺予一进教室,谢清呈就有些后悔了——他忘了贺予之前和名单上的几个女同学谈过心,而那几个选修了精神病学的女生,很明显地,在看到贺予走进来之后就瞪大眼睛,然后立刻露出了很罕见的花痴般的笑脸。
“帅哥,你怎么来了?”
贺予对她招了招手,却给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讲台上的谢清呈。
女生立刻压低声音小幅度地点头:“哦哦哦!”然后无比配合地转过头认真看向讲台准备听课。
贺予在教室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坐了,把单肩书包一扔,抱臂往后一靠,摘了一路戴着的耳麦,看向谢清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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