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薛岛那种,年少成名,一炮而红,不论圈内圈外,名声都好。
因为两人追求的东西不一样,也因为以前没多少对爱情的幻想,所以她一直把他当哥哥来处。
如果要加点前缀形容,那他就是一个值得信赖的、可靠又有那么点儿坏心眼的哥哥。
可这一切,好像因几个月前的那件小背心,而渐渐变了味。
说不上哪里奇怪,但,就是叫她感觉微妙。
或许是,她现在才意识到,在“哥哥”之前,应该先把他当成异性看待?
一节课结束,教室闹腾起来,有人外出,有人跨组找人聊天,值日生上台擦拭黑板。
左枝合上杂志,准备趴桌上眯会儿。
室内嘈杂的人声从某一瞬开始,仿佛压低了些。
“她裙子上的是血吗?”
左枝听到有人说。
抬头,第一眼就落在值日生的灰格校裙上。
臀后的布料洇着潮湿的暗红。
班里接二连三有人注意到,或好奇、或羞赧地打量她,有人不知廉耻地聊着黄色话题,也有人不知所措地回避视线。
值日生一无所知地擦着黑板。
搭在课桌的手臂被人用笔杆碰了一下,左枝下意识扭头。
宋延琛从桌肚掏出一件长袖衬衫外套,放到她胳膊上,给她使一个眼色,要她把衬衫拿给那位值日生。
左枝捞起衬衫,“嘎吱”向后拉开椅子,刚起身,宋延琛视线回到奥数题上,轻飘飘撂一句:“不要了。”
她因此多看他一眼。
他衣上还留有好闻的洗衣液味,和她的一样,但又不太一样——
她喜欢香香的东西,去年生日,还特地送给自己一款淡香水,是以她的衣服,多少会沾上点香水味。
她大步流星地往讲台走。
值日生踮脚擦拭黑板的更高处,白衬衫因上身舒展的动作,而从裙腰滑出一截。
左枝扯着衬衫的两只长袖,伸臂,自后向前环住她腰肢。
值日生愕然,警惕回头。
左枝避之不及,被她脑后的马尾辫甩到,条件反射闭上眼,两手飞快在她腰间扎一个结,再睁眼,值日生脸上闪过一丝抱歉的神色,紧接而来的是困惑。
“你出血了。”左枝说,想到她可能没听懂,第一次说出那个刚认识没多久的词,“生理期?”
值日生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
左枝又说:“这衣服不用还了。”
“谢谢你。”值日生窘迫到不行,匆匆说完,黑板也没心思再擦,忙不迭跑回自己座位,慌乱又偷摸地从包里拿了东西,逃也似的小跑出教室。
左枝把目光从教室门口收回来,瞧着讲桌上的黑板擦,犹豫两秒,伸手去拿,三两下帮她把黑板擦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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