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哥和那位小邵很熟吗?”
颜鹤径豁然开朗,趁机捉住宗炀不安分的指尖,放在嘴边亲了亲,又捧到脸侧,说:“见过几次而已,我哥今天口误是他记性太烂。”
“其实我有点难过。”宗炀往颜鹤径的耳边吹气,“很小气吗?”
“有点。”颜鹤径佯装严肃,扯了扯宗炀的脸颊。
颜鹤径一时松开了宗炀的手,宗炀就把颜鹤径翻了个身,身躯压在颜鹤径的背上,落下密密的轻轻的吻,颜鹤径感到有些冷,不自觉抖了抖,不停地咽口水,脑中嗡鸣,血液好像在倒着流,他感觉宗炀抓住他胳膊的力道稍重了一些,便克制不住地呜咽。
“好吧,就算我很小气,我以后会改的。”
“意思是现在不改了?”
“嗯,”颜鹤径听到衣物的摩擦声,知道宗炀在褪裤子,“我还有点生气。”
颜鹤径揪住床单,想要向前爬,又被宗炀的一只手固住了腰,膝盖抵着他。
平时颜鹤径是挣得开宗炀的,但今天不知是宗炀力气变大还是他的力气变小,颜鹤径被宗炀牢牢钉住了。
“不准走。”
“我不走,只是有点疼。”颜鹤径用手向后探,手掌触到一团温热,“轻点。”
只余下宗炀的粗喘和颜鹤径口中破碎的语句,不过宗炀的动作轻了很多。
“我是宗炀,你清楚吗?”
颜鹤径咬着嘴唇,腰还在不断抬高向前,他的眼前一片混乱的晃动,整个世界像在崩塌。
“我清楚,一直很清楚。”
——
在被锁边缘试探
第40章结的梦
雨是半夜骤然落下的,此前毫无征兆。
白日是无云的好天气,天幕在夜晚却变了脸,绵绵的雨落得不急不躁,可是伴着风。颜鹤径梦里的雨聚在地上汇成透明的水柱,绕住颜鹤径的手腕,拖着他向前走,穿过一片诡谲的雨林,又潜入咸湿冰冷的深海,他身心俱疲,仿佛经过九九八十一难,才到达目的地,寻到一个晃动的背影。
然后颜鹤径被风吹醒了,发觉梦中的雨延伸到了眼前,便有一阵的混沌,直到听见宗炀平稳的呼吸声,颜鹤径才如梦初醒,只是感到身体躺在虚无上,周遭极为空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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