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桃张口,想说,不过又觉得怪怪的:&ldo;还是算了吧,你又不是外国人,我见了外国人才能说英语,和你说不了。&rdo;
叶蕴年:&ldo;那我问你?&rdo;
乌桃:&ldo;好吧……&rdo;
叶蕴年:&ldo;doyoukonwthebookofappliedatheaticsand插nics?&rdo;
乌桃愣了下,之后便什么都不想说了。
他的英语真得太流利地道了,这根本没法比。
叶蕴年:&ldo;嗯?&rdo;
乌桃别过脸去:&ldo;我不想和你说英语了。&rdo;
叶蕴年:&ldo;你回答一下。&rdo;
乌桃:&ldo;我还是练练再说吧。&rdo;
叶蕴年:&ldo;那你就应该多和我说话。&rdo;
乌桃:&ldo;你怎么学的啊?&rdo;
叶蕴年:&ldo;跟我爷爷和我爷爷同事学的。&rdo;
乌桃在心里低哼一声,心想,太欺负人了,这哪能比?
不过,跟着叶蕴年多说说英语,练一练,也许还是有好处的。
乌桃的工作慢慢上手了,老孙说现在乌桃都可以接班了,他对乌桃特别放心,乌桃自己也觉得蛮不错的,有一份属于自己的工作,至少心里有底。
其实有时候,乌桃的心态就容易跳动,她小时候是捡煤核的穷孩子,心里到底没有安全感,所以对于哪怕一份薪资微薄的工作都格外珍惜,另外一方面,又会心存壮志,想着自己好好学习上大学,将来必然能拼出一番属于自己的天。
乌桃自己也注意到了那种骨子里的患得患失,她偶尔会反思,会试图去改变,比如从性格上,向孟士萱学习,但她这么做的时候,又觉得,这是违反本性的。
她并没有得到过像孟士萱那样的滋养,又怎么会凭空生出那种悠闲从容的心态,她没有行差踏错的资本,所以没有任何资格去任性,就得处处谨慎。
最后她也就不去想了,现在日子很好,她每天工作很充实,下班后可以回到家里尽情地徜徉在书本之中,有时候叶蕴年会接她来下班,会带着她去吃好吃的,还会和她一起到无人的角落对话英语。
她的英语也进步很快,从一开始并不敢轻易张口说话,到现在已经能稍微流利了。
一切都在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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