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昌县有一片海,虽然有点荒凉,但勉强也能算个景区,有稀稀疏疏的几点游人的影子晃在沙滩上。
两人站在海边,看着远处海天相接的地方,海浪卷在他们脚边。
&ldo;市区里的那片海好蓝呀,这里的海发绿。&rdo;常舒曼认真比较了一下。
周宁生鞋尖踢了踢沙子。&ldo;越深的海,颜色越浅。这片海比较深。&rdo;
说话间,来了个比较凶猛的浪,猝不及防。
两人低头看了看自己湿透了的鞋,又看了看对方。
&ldo;既然这样了……那我们……干脆下海玩玩吧。&rdo;
十分钟后。
常舒曼拧了拧自己的裙子:&ldo;ok,现在湿的不只是一双鞋了。&rdo;
她破罐破摔地在沙滩上坐下了,裙子上沾了沙子。
周宁生也跟着坐下。
&ldo;你坐下干嘛?你的裤子好好的。&rdo;
周宁生不在意地看了看。&ldo;没关系,我们这叫共同进退。&rdo;
常舒曼轻笑了一下,干脆躺在了沙滩上。
浪花能席卷到的地方,沙子都是湿漉漉的,比干燥的沙地柔软许多。
她躺在这片湿漉漉的沙子上,任由海浪一波一波地卷上来,冲湿了她的裙子。
周宁生也躺下。
一个浪冲上来,卷过两人的身体。
浪潮退下去,又冲上来一个。
常舒曼拎起了裙子上的一截海草,是刚刚那个浪带上来的。
周宁生发觉到,她这么躺着,海水可能会流进耳朵里。
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常舒曼的头,示意她抬抬头。
常舒曼听话地把头抬起来,周宁生把手垫在了她的脑袋下。
常舒曼翻了个身,抱住了周宁生。
海边人不多,他们躺在这里,没人注意。
周宁生摸了摸常舒曼被海水沾湿的头发,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嘴唇。
她枕在他手上,闭着眼睛,嘴唇很红。
周宁生又亲了亲。
这个吻带着海水和海风的味道。
两个人在海滩上打完滚以后,不得不面对一个超残酷的问题‐‐鞋湿了,而且……还灌了满鞋沙子。
两人赤着脚,拎着鞋,从沙滩走出来,蹲在路边擦鞋。
水擦不干,里面的细沙也很难搞……
常舒曼一边擦鞋,还一边回头看了看身后的路,偶尔会有行人好奇地看他们一眼。
&ldo;周宁生,你说程鸢叫我们什么?&rdo;
&ldo;哦,她瞎取的名,叫啥&lso;真香夫妇&rso;。&rdo;
常舒曼看着自己已经无法抢救的鞋,弱弱地说了一句:&ldo;我觉得我们应该是&lso;卑微夫妇&rso;,我们现在真的好卑微啊……蹲在这里擦鞋,问题是还没什么鸟用……&rdo;
&ldo;有道理……&rdo;
十几分钟后,两人放弃,勉强穿上了灌满细沙的湿鞋,开始思考下面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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