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宛想了想,内心冷笑了一声。
看来这游戏把能让人钻的漏洞全给堵死了,不留一条生路。
就像那主持人话里不断暗示着的,这个游戏要不断玩,直到金币输光,最终死亡。
主持人似乎已经开始做结束语,拔高着音调:“直到场内最后只剩下5个玩家,进入最后的贵宾室。如果2小时游戏结束,幸存玩家超过5人,金币最少的人自动淘汰,金币作废,玩家死亡。”
范宛有些吃惊:“意思是这游戏最终只选5个人进入贵宾室?”
“五十多个人,最终只选5个。”小哥点点头。
不知为什么,想到这个,范宛忍不住在场上梭巡着目光,心里十分不是滋味,此刻熙熙攘攘的人群里,那些人手里都捏着一份亲友名单,但这个游戏,却最终要夺去这里大部分人,包括对他们来说重要的人的生命。
越往下走,越是深不见底的深渊。
或许他们早就身处深渊,只等待幡然醒悟那一刻而已。
每个人都以为,或者期望着,自己是最后那5名。
“我们的游戏马上开始!请各位玩家移步兑换处兑换所需金币。”主持人按耐不住兴奋似的,这个声音也将范宛拉回来现实。
身后的钢琴演奏又缓缓开始弹奏起来,为这氛围助兴,小提琴声也随之而起,澎湃的交响乐在这金碧辉煌的宴会厅里响彻,有些人听得热血沸腾,有些人听得无比寒冷。
范宛和小哥来到那个兑换处,发现这个时候有几个人放弃了,估计是受不了比赛的机制,与工作人员争执着,似乎是不打算参与了。
随后那几个人被黑衣保镖带走,也不知道退出游戏,会有什么后果。
但那只是个别,更多的人,也就是那些疯狂的人,都选择用性命交换了金币。
甚至直接兑换三枚金币的不在少数。
范宛悄悄打量了一眼,数量最多的是兑换两枚金币的人,而且看他们的亲友名单里,多是用父母或者伴侣来交换除自己以外的另外一枚。
“我选择用爱人的性命多交换一枚金币,相信我老公他可以理解。”说这句话的人是之前那个很有礼貌的高个子女人,发现范宛在看她研究自己手里的亲友名单时,特地对着他解释了一下。
“理解?”范宛皱了皱眉头。
“当然,也有些人用父母的,大概是想着父母年纪大了,性价比更高一些。”高个子女人云淡风轻地说着这句话。
范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眉头皱起来:“你们居然研究起了人命的性价比,真他妈的疯狂。”
高个子女人却不以为意:“那你根本不适合来这艘船,没明白这些,你甚至不应该接触任何逃生游戏。”
她这话并没有嘲讽,而是带着一种真心实意地劝诫,但范宛根本不想理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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