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的亲儿子是李嘉瑞,自然只会维护李嘉瑞,哪里会管自己的处境。
回家后,娘肯定又要用冷眼扫过自己浑身下上,看得自己面色煞白,落荒而逃。
更可笑的是,娘?也不是他的娘。
李嘉瑞却根本没听到后面小声的抱怨,他只听到了宁雍远的承认。
好啊!我把你当兄弟,觉得你以前和我混得好,也不图我什么,就以为你是图我这个人!
没想到,你是想混好了关系,再利用我去做事。
李嘉瑞忍着屁股上的疼,抬起脚踢了宁雍远的腿一下。恨恨地踢了一下后,李嘉瑞转头跪到了离宁雍远很远的石砖上。
宁雍远也没去看他,两眼无神地躺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也不知道躺了多久,宁雍远再醒过来,人已经到晃悠的马车上了。
他抬起眼,就看到了沉着脸的吴双喜。
被叫来宫里,接被打得半死的宁雍远,吴双喜只觉得面子都丢尽了,脸上神情会好才是怪事。
一旁伺候的侍女看到宁雍远醒了,小声惊呼:“呀,公子醒了!公子醒了!”
吴双喜目光如寒雪般冰冷,落到宁雍远脸上。她冷声吩咐下人:“你们下去。”
跪在一角的侍女闻声,立马掀开帘子,无声无息地就下了马车。
马车里,只留下了两人。
吴双喜皱着眉问宁雍远:“怎么回事?连二殿下也被罚跪了?”
宁雍远垂下眼帘,简洁地道:“他踩了景行之的画,画上的是方启晨。”
母子两都是聪明人,宁雍远一句话,吴双喜就能想到前前后后。
吴双喜想了一通,发现只能怪李嘉瑞和宁雍远两个人太笨!
“你们两个人,踩那个画都不看看的吗?人家还能等着你们去害不成?!”吴双喜恨铁不成钢。
要害人,就果断些,下手狠辣,出人意料,如此才能成事。
宁雍远心里麻木,低着头没说话。
吴双喜在想,宁雍远不成器,惹出了麻烦,这锅会不会落到自己头上。
亲子景行之那处,上回就没收自己的东西;还有宁海波,也是好久没给她写信……
不行,这样不行!眼看景行之那个兔崽子不会归顺她,她不能坐以待毙。
吴双喜伸手,握住宁雍远因为失血冰凉的手。
触手的温热,让宁雍远心尖一颤,他忍不住又抬眼去看吴双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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