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回头,景行之一行人湿漉漉地泡在馊水里去考试,风寒入体可不是玩笑,那股味道更是让人难以接受,所以杏娘心中觉得事情稳妥,转头去安排了人捞吴地农等人。
没成想,景行之等人没回转去换衣服,居然也干爽地出现在贡院前!
杏娘咬牙,看着景行之的背影,心里喷火。
气就气在,她原本以为景行之肯定要带着一身水和馊味去考试,说不得还要得个风寒。
结果景行之现在身上看着干净又清爽,就连头发丝都只有一点点湿意,说是片刻功夫头发就要干杏娘都信!
她低声骂道:“这院子我包下整整两百两,那个贫家子哪来的钱?!”
杏娘转而想到方启晨,心念闪动,决定把锅推给这个糟老头子。
若不是方启晨给了钱,景行之这个贫家子哪会有钱包几百两一天的院子?
收回怨恨的目光,杏娘抽出一边的毛笔,沾上墨水飞快地写下一行行字。
写完了信,杏娘封好信封,吩咐道:“加急送给夫人!”
吴地农没跑掉,杏娘肯定要捞他。但从申方的府衙牢狱捞人,杏娘凭自己是做不到的,需要吴双喜出手。
汪庄看着小景先生进了贡院,随后打道回府给柳方报消息。
柳方听说景行之等人都赶上了,摸着肚子,脸上带笑:“我让他早点出发,躲过就好,偏要去逗人。”
汪庄道:“肯定赶得上,要不是稍稍等了下那五个学子,还能赶早呢!”
柳方笑:“真是个小心眼。”
忙着乡试,一时不能腾出手报复,所以犯险也要给杏娘一点颜色看看,可不就是小心眼。
不过景行之这小心眼,柳方和汪庄都纵容配合,任由他发挥。
两日后的傍晚时分。
柳方坐着马车守在贡院外头,等待景行之从贡院里头出来。
青铜钟古朴悠远的钟声再度响起,片刻后学子们像潮水般涌出贡院。
有的一脸颓意,面色发白;有的面带喜色,眼眸明亮;有的则浑浑噩噩,好似睡懵了……
瞧着出来的人五花八门的脸和神情,看得等待的人都是心中焦急。
柳方也不由得担心起同样的问题——景行之考没考好。
要是考好了,那是正常发挥。
若是没考好,那肯定是出题的和改卷的,水平不好!
柳方低头十分偏心地沉思着,一时分心,帘子就被人猛地一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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