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弄了消音阵法。”景行之笑笑,剥落下一件红衣裳,将两种红色并糅在一起,又在白布上作画。
(后面五千字学习小人书大章,一起脑补吧!)
从半下午到傍晚时分,大平地宾客们终于都走得七七八八。
景行之这才从屋子里出来,面上的潮红尚未完全褪去,赶去地方。本来是家里父母该操心的,不过景行之这边没有,他就得自己操心上了。
他有些歉意地摸摸脑袋,跟忙活半响的华叔姆和秀叔姆道:“两位叔姆,我喝多了,睡了会。”
两位叔姆只相视一笑。
“喝醉了啊,没事没事,你接着睡!”
“看来方哥儿也喝醉了,你照看他吧。”
两位叔姆眉眼带笑,看着青涩的少年心里都有数。
急吼吼地在房间里待那么久,还和夫郎待在一块,能光是喝醉了?傻憨憨都不会!
景行之会是傻憨憨吗?他要真是傻憨憨,那怎么可能考得上秀才?他们村里的老祖宗,怎么会看上呢?
没错,老祖宗的事在村里过了风头,可大家伙还记着呢,等着景行之出人头地,看能不能给村落带来焕然一新的改变。
喜宴来的客人很多,光是村子里的人就来了七七八八。也因为大多都是村里人,这后面忙活的活计就少了很多。吃完饭,那些桌椅碗筷的,各家就带了回去,眼下只有新搭的棚子还需要收拾。
景行之在一众叔姆、婶娘的目光里感激笑笑,拿出自己准备好的红包,好说歹说一人发了一个出去。
忙完这处,景行之又去看了一圈喝了点酒的方启晨,这才顶着有些晕沉沉的脑袋进了房间,一头扎进被窝里睡了过去。
破了童子功,他也累了。
遥远的京城。
镇远侯府,府中张灯结彩。
远近几条街的人都知道,今天是镇远侯府府里小侯爷的生辰日。来往都是勋爵和官员,让看的人数着官帽子里眼花缭乱,心里惊叹镇远侯在朝中的得势。
旁人想:若不是得势,怎么一个小侯爷生辰宴,就来这许多人。
可只有镇远侯扶的镇远侯宁海波在发愁,怎么今儿个晚上,皇上没给赏赐点东西过来?
要知道往年,皇上可都是会送点小东西过来的。当然那点小东西也不是太贵重,宁海波惦记的不是东西,而是那份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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