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顿了顿,转头回道:“都在侧院,王爷这是要遣散吗?属下这就去。”
这厢抬眸,将冷艳发挥到了极致,天都差点被他冻下雪,“谁说要遣散?都叫来,为本王换药!”
管家嘴角抽搐了几下,心道服侍这位主子二十年了,从没见过他让婢女碰过自己,看来病得不轻。
不多时一二十个婢女踏着曼妙的步伐进房,水嫩得能掐出水,若是别人看见,哪里还把持得住,不醉死在牡丹花下才怪。
她们纷纷行了礼,却又不敢上前,因为这瑞亲王的为人作风她们是知道的,故意搭讪者,不是被逐出宫,就是轮为下等婢女。
“过来,给本王换药。”
萧祁墨冷冷一句,众人被吓退好几步,却又见他眸中的不可违逆,颤抖着身子慢慢靠近。
老十九懒散地往身后一靠,放缓了口气,“不会吃了你们,脱便是了。”
没接到命令前,没人敢下手,一接到命令,几双修长的手开始扒萧祁墨的上衣。
“周叔,让那人进来。”
门口的周管家一直侯着,深怕他家王爷一怒之下将这一二十个女子都给劈了。听到这句话,他反应了半响,才想起他口中的“那人”是谁。
离思刚换了一只脚蹲在石狮子前,便见有人来通报,说是王爷有请。
她从来没有觉得“王爷有请”四个字这般动听过,以至于脚麻摔倒无数次都顾不及,一股脑儿往老十九寝室冲。
这也是她最忐忑和不知所错的一次,一路前行,离思在心里演绎过无数次该对萧祁墨说的话。站直了任他骂,绝不还口。
然而,却在进门的刹那将所有话吞进了肚子里。
她首先看到的是一屋子的莺莺燕燕,个个长得犹如出水芙蓉,不是一般的宫女。
其次是萧祁墨那张明显在问“你是谁?”的表情,双眼不曾在她身上过多停留。
最后是他光着的上身,和随意披在臂弯处的衣衫。
最让她移不开眼睛的,当是胸口上那个血迹斑斑的‘窟窿’,刀口触目惊心,半个月过去了,居然还没合上!
她一时间不知该往哪儿看,甚至觉得自己何来勇气站在此处,有何颜面来面对这样的他?离思恨不得将自己抽死,这都造了什么孽。
“有事?”
这句话再平淡不过,平淡到没有任何波澜,就像在打发一个漠不相关的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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