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乌桃说,她以后都不会跑。
是不是就是在委婉的让他知道。
一切尘埃落定后他?各走各的路,所以她再也不会从他身边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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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乌桃从睡梦中醒来,一双清冷的眸惺忪。
她掩面打了个呵欠,没起床,像只猫儿似的翻了个身,懒懒地歪着,看向窗外发呆。
思考着,今天中午就要从禧园赶往拍摄场地。
该怎么和迟弈好好告别。
她打算等《雾》彻底拍摄完毕以后,再和他好好聊两个人之间的事。
那些对不起对得起的,错过了太久的往事,总要得到妥善的解决。
乌桃由有种强烈的直觉,电影拍摄完后,她就能从过去的枷锁中走出来,重获新生。
《雾》给她的惊喜和冲击比她想象的还要多得多。
这是一个极为难得的,回首过去与自我和解的过程。
乌桃想用全新的自己,全新的面貌去重新和迟弈开始。
她要好好补偿迟弈。
身后的门被推开。
乌桃腰肢一扭,转过来看向门口。
是迟弈。
她仍然躺在床上,神色慵懒。
经过这几天的精心养护,乌桃的气色不错,脱了消瘦的病态,看起来丰润了不少。
白皙肌肤在阳光下隐隐有玉般的弹润光泽,唇瓣发红,容光明艳。
乌桃软软地喊了声:“迟弈。”
他倾身吻吻她的额头,嗓音沉沉:“我在。”
“还不起床?”
乌桃绽开笑意,微微起身去勾他的脖子。
脸颊与他结实有力的胸膛相贴,她蹭了蹭,在他怀里找到个舒服的角度,轻声说着:“有点舍不得。”
“舍不得什么?”迟弈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屏息等她的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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