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楚年继续去镇上摆摊。
楚年昨日跟江自流说了些赵文君的事,提出想让送赵文君一幅字迹,江自流立刻就答应了。
但并不知道要写什么字?
这问题让楚年也发了会儿愁。
当时赵文君要买木招牌,说的是江自流的字好看,可现在要送他一幅字迹,总不能也是送“美容”“清蜜”的广告牌字吧?
江自流见楚年没拿定主意,清浅一笑,提笔挥毫,写下了八个字:万事顺遂,平安喜乐。
既是送人,不若送一句祝词。
八字祝词铁画银钩,力透纸背,比之写在竹木上,更有质感。
楚年见状觉得甚好,顿时笑了。
等纸上墨渍干了,楚年将其卷起来,装进竹筒里放好,准备带给赵文君。
但真等把准备好的字迹带到了镇上,这日赵文君却没有再来了。
摊前摊后人迹往来,偶有上门敷面膜的客人,一切都与往常无差,却唯独少了赵文君携丫头自带盆的身影。
赵文君直到收摊都没有出现,搞得张彩花都有点不习惯了。
张彩花疑神疑鬼道:“该不会那个赵文君是知道我们知道他一个打五个的事情了?生气了?再也不来照顾我们生意了?楚年,你说他会有多生气啊?会不会带人来搅和我们做买卖啊?”
楚年无奈朝张彩花一笑:“彩花姐,你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别说赵文君不可能知道我们知道,就算知道了,他也不会做什么的。”
张彩花:“这你怎么敢保证嘛!”
楚年:“这事那姑娘比我们知道的多多了,她还总找赵文君的茬,也没见赵文君对人家怎么样啊。”
张彩花一听,好像是这么个理,遂安心了不少,不再瞎担心了。
不过后来张彩花坐在长凳上发呆时又想了想,觉得赵文君要是从此以后再也不来了才更好。
不管怎么说,这赵文君都是一号危险人物,无论是他本人,还是他家世,都很不好惹,谁知道哪天哪里会不会照顾不周,把他给得罪了
楚年没有想这么多,只是想到昨日街上见到赵文君时,他是那样的魂不守舍,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无心再来这边了吧。
也不知道次日赵文君会不会过来,楚年把竹筒放在装面膜用品的木箱里放好。
反正要是赵文君再来,就把字迹给他,跟他对线问问清楚。
要是不再来了,那也没有对线的必要性了。
毕竟楚年就是想搞清楚赵文君每天往这跑到底是图什么,赵文君要是不再跑了,也算是从根源上把问题给解决了。
赵文君的事姑且放在一边,楚年继续经营自己的生意。
这一放,就是半个月,直至十一月半,房地的事情全部办好,楚年要搬来镇上生活了,赵文君都没再来过面膜摊子。
关于搬来镇子上的事,也没有让楚年操什么心。
基本上麻烦琐碎的事情都交给房伢子去办了。翠儿催得紧,看得也紧,出不了什么岔子。且一旦有点什么事,翠儿就会来楚年的摊子上找到楚年,跟楚年商量了再办,可以说是非常贴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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