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还没有。”毛非的唇角不听使唤,直往上翘,“好得都快结婚了。”
昨晚那句“我们现在就去领”把毛非感动得稀里哗啦,当场抄起手机就给童语文打电话,告诉她等他下次回小伏都,就要把对象领回家!
而且,为什么今天这么困?
因为昨晚情绪过于喧嚣,搅得他这个话痨更加“病”重三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没完没了地和庄周畅想未来,开心幸福,也有迷茫和恐惧,都过零点了还不消停,让庄周无奈又好笑,只恨石膏碍事,没法将他的宝贝疙瘩拥进怀里。
结婚还远,毛非期待眼前---下周六。
掰着手指头又当了十来天家政服务里最靓的仔,毛非终于要高歌一曲“盼了好久终于盼到今天”。
他周四时就已经跟裴黎请好了周末双休的假,没好意思当面说,发消息来着。
裴黎什么不知道?大大方方直接连下周二的假都给他批了。
一大早,毛非就在客厅里翘首以盼医生上门,煮了山楂果茶,还烤了一盘蔓越莓小饼干。
九点钟,医生来了,拆石膏,清洗,叮嘱注意事项,喝一杯茶吃一块点心,医生走了。
毛非送他到电梯口,庄周跟在旁边,根本就是一对成家夫夫的做派。
电梯也走了。
毛非站在入户走廊里和庄周相视而笑,他伸手去摸他的小臂,线条依旧很好看,一点没有损伤的痕迹。
“医生说了,暂时还不能负重。”
“嗯。”
毛非仰起脸,眼眶红红的:“没事的,虽然不能公主抱,但是---”
庄周把他拽到怀里牢牢拥住,一手勒着腰肢,一手按着脑袋,两人谁也没再说话,静静地享受这个不算太久的久违拥抱。
【接吻一如既往是做爱的开端。
连回卧室都等不及,两个人一起摔进沙发里。
毛非把庄周压在身下,嘴唇在这几下凶狠的吮吸中已经肿起来了,他跨坐在庄周的胯间,居家服这么薄,一根勃勃的性器顶在他屁股上,顶得他兴奋地直喘:“我来,让我来做,你当心你的手。”
比上一次去健身房回来后还要猴急。
“抽屉里有润滑。”庄周一边剥他衣服一边到处亲吻他,三两下就把他挂着粉色乳尖的上半身剥出来了。
其实相对润滑液来说,庄周更喜欢在漫长的前戏里用手指,用唇舌,用从毛非嘴里勾出的唾液,甚至是用性器一股一股冒出的透明黏腻的汁水来慢慢耐心地润滑扩张,等到毛非被挑逗得受不了,拿又软又浪的嗓音求他快点插入时,庄周才会让接下来的情事正式开始。
可惜这会儿谁也等不及。
毛非扭身拉开抽屉的空当裤子也被脱掉了,两瓣屁股被捉到热烫的手心里揉搓,不咋温柔,没关系,他现在也不要温柔,眼下这一发必须粗暴一点才够宣泄囤积的欲望。
“庄周唔!”乳尖被含在口里,舌头扫在上面仿佛要将他吸出奶水一样,一阵阵快感从胸口连绵不断惊窜到小腹,让那片柔软的皮肉瑟瑟地抽搐几番,连带着竖起的性器都跟着激动地弹了一弹。
禁欲的这一个月里,庄周不是没想过帮毛非开荤,用没受伤的右手或者用嘴都可以,可是毛非犟的不得了,非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绝不允许只自己一个人爽。
庄周便依着他了,被他可爱得狂记小本,势必之后要全数给他宠回来。
现在禁欲已经结束,该是享受纵欲的时候。
毛非挺胸撅屁股,把另一个也想要舔咬的乳尖往庄周唇上蹭,同时反手把润滑液沿着自己的臀缝儿往下挤,着急,手上没轻没重的,涌出滑腻腻的一大片汁液,“唔!好凉”他眉心微蹙,两股战战,“哥哥哥,帮我一下”
两个乳尖被疼爱成了艳丽的粉色,湿哒哒的,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凉丝丝,庄周又在他心口处印上一个吻痕后才伸手兜住一瓣软弹的屁股肉:“要怎么帮?嗯?”
毛非垂下头吻他,轻咬着他的下唇喃喃:“要你插进去。”
庄周的手指就听话地朝里面摸,摸到紧闭的小口,摸到被润滑液浸泡的褶皱,只微微一刮蹭,就让身上的人夹紧了屁股,连脚趾都勾了起来。
“唔别磨蹭,”毛非催他,“快点你不想要我吗?”
说着将他最后一颗纽扣解开,胸肌,腹肌,人鱼线,毛非垂涎地咽咽口水,再往下,居家裤褪到膝弯,露出来的东西也太不像话了,毛非只瞧了一眼就小腹发酸,眼里都忍不住雾出些水汽来。
“快给我”毛非急切地不想要手指了,捉住庄周的性器就要往下坐,吓得庄周连忙掐住他的腰,“不急,当心受伤了。”
“急”毛非把沙发套都蹬歪了,他的性器一涨一涨,急需抚慰,可他自虐一般故意忽略它,下一瞬,紧缩的后穴里插进了两根手指,只进入了一小截,轻轻试探着一边张开一边往里面按揉。
熟悉又刺激的快感,毛非哽住一声呻吟,攀着庄周的肩头主动扭摆起腰肢去吞吃手指,润滑液实在用的太多了,咕叽咕叽发出些淫靡的声响。
肉道里极度紧致,让庄周回想起第一次带他体会性爱的那晚。
那时的毛非青涩、害羞、敏感到不可思议,现在做得多了,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全都是他疼爱出来的,青涩渐退,敏感更是翻倍,可浪得再狠也依旧会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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