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姚合理怀疑这八成是某种亲密的情话,虽然她猜不透,但不妨碍她被璀璨的戒指闪成柠檬,她由衷道:“开业那天我是不是就能吃到喜糖了?”
喜糖的确得要等等,但是没关系,毛非不等庄周表态,跑去把奶茶捧过来递给占姚:“以茶代酒,先请你喝喜酒吧!”
装修到晚上八点钟结束,师傅收工,占姚着急回家,自从伺候过花旦和小生,她就荣幸成为一名新晋猫奴,在云泞租到房子后立刻当起了铲屎官。
“要去我家看看松仁儿吗?”
松仁儿是一只奶油色的淡黄橘猫,已然霸占了占姚的朋友圈。
庄周犹豫一瞬,轻笑着朝毛非看去:“下次吧,我听见他肚子叫唤了,我们还没吃晚饭。”
毛非难为情地嘟囔一声“没有”,贼没面子,才说完,肚子当即咕咕叫。
占姚被逗笑,踩着高跟鞋和毛非差不多高,她故意贼兮兮道:“非非,你是我见过最可爱的男生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
秘密谁不爱听?
占姚说:“老板曾经养过两只海南八哥,很聪明,学舌特别快。”
毛非“啊”一声:“让我猜猜看,它们学会了叫‘花旦小生’,还学会了喵喵叫,是吗?”
“不止如此,”占姚瞄一眼庄周,见他似乎没有阻止的意思,于是神神秘秘道,“它们学会了唱一首歌。”
“一首歌?”毛非扭头问庄周,“什么歌啊你这么喜欢?是你唱得太多了,还是故意教它们的?”
庄周不知该如何作答,搪塞道:“唱太多了,可能。”
“那到底是什么歌?我听过吗?”
庄周无奈,继续胡诌,“听过。”说着就唱起来了,“离家十年多,今天下火车---”
“你打住!”毛非抓狂,一点也不想再被洗脑一遍,好奇全线成崩溃,“我算是知道了,真的,换成我是八哥我也能学会!”
占姚吸溜着以茶代酒的喜茶闷闷地坏笑,她想,真满足。
于停车场里分别,保时捷驶上地面。
毛非捂着叽里咕噜的肚子问:“庄啊。”
庄周了然:“想吃什么?”
“回家了就要做作业,不想回家。”毛非歪歪着脑袋犯拖延症,“我们在外面吃,行吗?”
“行。”庄周趁等红灯rua他一把,“想去哪儿?”
“就还去江滩的红帐篷里恰烧烤,意下如何?”
初夏的好天气,小龙虾早早上市了,江滩大排档几乎被坐了个满满当当,别说红帐篷里面了,就是露天吹江风的都快没有位置。
两人坐在最边边上,塑料凳,方正折叠小桌,质量不咋滴的透明桌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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