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送礼要投其所好,可他和她相处的时机并不多,他尚未了解到她的喜好,思前想后,就送了珍珠。
龙眼般大小的珍珠静卧在盒中,玉白细腻,珠光闪耀,一看便是价值不菲的。
紫檀弓不便宜,价值也远不及这盒珍珠。
危静颜有些犹豫了,镇纸也好,珍珠也罢,怎么一个两个的,送出的礼都超出了她的预料。
三皇子如此,五皇子亦是。
是他们皇家不差钱,还是别有所图?
不不,桓筠祁和桓筠祯是不一样的,危静颜试图将他们分开来看待,兴许就只是五皇子为人大方而已。
桓筠祁看出了她的迟疑,小心地打探着道:“你不喜欢吗?”
不会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好的开始,就被他弄砸了吧?
危静颜摇了摇头,笑着回道:“没有,我很喜欢,多谢殿下。”
她不该将对另一人的忌惮,无故遗留给眼前之人。
桓筠祁放了心,领着她在岚峰别苑四处游玩。
他有心照顾她,她有意迎合着他,相处倒也十分轻松和谐。
**
桓筠祯这几日颇有些分身乏术,太子的罪名已是落实,洛京各处戒严,少数太子一党的顽固派仍在四处奔走,不得不防。
罪名落实,如何处置,皇上那边还没有决定。
桓筠祯阖上了公文,似是发泄般地丢到案桌,不协调的声音响起,屋内另一人程元章停了手里的事,疑惑地望去。
“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看着很不高兴?”
桓筠祯平日与他相处,多是冷着一张脸,今日却一直在皱眉,烦躁情绪昭然若揭。
他向来情绪隐藏得很好,突然如此,程元章便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了。
桓筠祯冷声说道:“她好像发现了什么,孤却没能找到源头,既对孤有情,为何容不得瑕疵,态度转变巨大?”
“谁?谁发现了你的秘密吗?”没头没脑的话,程元章没听太懂,以他的本事,应该是不会被人轻易发现什么的。
桓筠祯垂眸,心神不宁地说:“还能有谁,国公府小姐。”
这两日送出的信或者礼,都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按说他或柔和或强硬地解释了,她不该继续冷遇他的。
为何,簪子留下了,人却回不到之前?
桓筠祯想不明白。
程元章这些日子忙着弹劾太子一事,根本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他疑惑地说:“难不成你们吵架了?应该不会啊,她们的人还在帮着要治太子的罪,御史台那位日日在朝堂上参太子,依我看多半是小事,等忙完这一阵,你多哄哄就是了,你不是很擅长吗。”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