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静姝不顾场合地乱说话,她不得不敲打一下。
在没有确定三皇子那边是否稳妥前,她希望她和三皇子之间的关系能尽可能慢一点地被世人知晓。
国公府里真正能为她做主的人还没有回来,三皇子那边若是承担不了风险,她面临的局面就麻烦了。
危静姝被她说得呐呐地点着头,这是头一回,她这么跟她说话,心头又涌上些委屈和懊恼,祖母说的没错,危静颜不是个软包子,要小心应对的。
及至花厅相聚,危静姝本就不高兴的心情变得更糟了。
世家夫人小姐们多聚在危静颜身边说话,她成了个透明的,被人忽视在一旁,她怨恨地看了一眼,心里愈发不平,领着她来了,言语间却不引见提及她,危静颜真是一点都没有把她当妹妹看待。
她听着他人左一句“温婉识礼”右一句“大方得体”地夸奖危静颜,更是呕得慌。
那一切本该是她的才对。
迟早有一天,她要抢回来。
她这么想着的时候,公主身边的侍女朝危静颜走了过来。
“危小姐,公主有请。”
危静颜跟身边的人道了声抱歉,便跟着侍女离开,危静姝见状,也跟了上去。
刚出了花厅,侍女便拦下了她。
“危二小姐请留步,公主只请了危大小姐一人。”
都到了这了,危静姝不想放弃,她用威胁的语气对危静颜说:“姐姐,你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吗?祖母要是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危静颜没接话,只看了看一旁的侍女。
侍女会意,随即回道:“此乃公主殿下口谕,贵府国公夫人若有不满,可随时来找公主讨要说法。”
危静姝不敢得罪公主,诺诺地闭了嘴,独自转身回了花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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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拂来,绿柳扫过水面,漾起一层层涟漪。
直廊矗立在湖中,直通水榭。
水榭之内,珍珠帘微卷,正中间红木软塌镶嵌着华丽宝石,铺就着白狐皮,安乐公主侧卧其上,小酌着清酒。
人一来,公主放下手里的酒杯,打趣她道:“一脸假笑,离了本公主,越发没个人样了。”
危静颜一点客气不讲,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酒,自嘲道:“我若是冷着一张脸,在他人看来,才是真的没个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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