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搁置起来,后续再慢慢来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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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王府书房之内,程元章唉声叹气,对现状很不满。
“三司会审,跟废太子之死有关的人要不出了意外,要不就是一问三不知,这还审什么?别说我爹了,我都受不了。”
因桓筠祯的积极配合,以及刑部尚书,也就是程元章的父亲,尽力澄清下,废太子之死,桓筠祯洗清了嫌疑,然幕后黑手却不简单了。
桓筠祯淡定地摆弄着手中的碧玺桃花金簪,回道:“别嫌麻烦,继续查,孤有他用。”
不是他做的,剩下的不是辅佐五皇子的臣子,就是皇帝本人,后者可能性更大。
皇帝记恨皇后母子,不是没有原因的。
十年了,良妃之死,皇帝仍未放下,那位嚣张跋扈又怀有身孕的宠妃亡于元宵夜宴,禁足良妃让她无法参加夜宴的皇后,成了唯一的嫌疑人,却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是皇后所为。
那晚,遇刺的不止良妃,还有她身边的两个宫女,她们被利器所伤,而刺客查无踪迹。
桓筠祯对这桩恩怨了解颇深,他看着裂缝清晰的金簪,不由轻笑了一声,两种可能,结果都是一样,都希望脏水泼到他身上,然后让桓筠祁毫无阻碍地当上太子。
不管是谁,选择的都是桓筠祁。
桓筠祯指节微微转动,金簪收入盒中,他笑道:“给恪王一党找点麻烦,太干净了,孤看着不高兴。”
程元章来了兴趣了,“交给我,我正想寻点别的事做做。”
说完,他见盛放金簪的木盒久久未曾阖上,显然桓筠祯对待危家小姐过于特殊了,他好奇着,又有些担忧,“危小姐那边,你就只送礼,自己不亲自出面吗?”
送礼能送出个啥来,国公府小姐也不缺那些东西。
“不是不出面,而是不能,孤答应了她,不能纠缠,要等着她自己亲自来找孤。”
桓筠祯没有毁约的打算,答应了她,他就遵守,危静颜对他的防备过深,要瓦解戒备,需一步一步慢慢来,截断了别的路,她自会自动朝他走来。
程元章不怎么放心,“东西她收了,回信一个也没有,你怎么笃定她就会主动来找你?”
能跟桓筠祯周旋多次的国公府小姐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他的目的想到达成,也不是轻松的,至少程元章到现在还没有看到有任何明显的进展。
桓筠祯不急,他通过危静姝对莘国公府的过往有所了解,危静颜和莘国公府之间并不和谐,她需要助力。
“你多上心些,专心对付恪王一党,恪王没了指望,她就算不情愿,也会主动来找孤。”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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