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念慈抬头,“军师?”
孔玉明点头,“好像是一名江南女子。”
萧念慈沉了一口气,随后继续收拾桌子,“总是要见的,早些,晚些,又有何区别。”
“传信的人说,卫帅本不想见她,最后还是命人放她入城了。”孔玉明又补道。
萧念慈皱起了眉头,再犹豫了一番过后,打开了书房门,“玉明,我要去一趟河北道,金海这边的事就交给你了。”
“啊?”孔玉明猝不及防,“不是,这,我,我,我,让我打打下手,传传消息还行,可让我接管金海,我不行的。”
“现在金海稳定下来了,除了通商的口岸要注意,便只有前线有战事最为要紧,我不会离开太久的。”萧念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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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州——
大军初到便节节败退,这无疑使士气一落千丈,尤其是萧瑾的旧伤,军中人人担忧。
“恒州再失守,河北道就全丢了。”
“明明就要攻下两浙路了,却突然跑出来一个什么卫帅。”
“咱们大将军怎么会打不过一个连名字都没有听过的人呢。”
“他们说大将军受伤了,所以这几次交战,大将军都没有出手。”
“大将军怎么会受伤?”一众兵丁大惊道。
“难道是与敌军主帅打斗时受的伤?”
“不可能吧。”有人质疑道,“咱们大将军是谁,能打成平手不被大将军斩于马下就已经是了不得了,怎还可能伤了咱们将军。”
“可是大将军在帐中养伤,有好几日不曾出来了。”
一架马车驶近恒州大营,随后被一众巡逻士卒拦下,“军营重地,闲杂人等不得擅入,速速离去,否则就不客气了。”
车内的女子从车帘内伸出手,示出一块玉牌,巡逻士卒见是宫中之物,却也没有立即让行。
“大将军有令,不管是何人都不能私自进入,待我去通报大将军。”
帅帐内,萧瑾听闻有人持玉牌,便连忙派左右亲信相迎。
李娴进来时,正好军医为她换完伤药,她便从榻上急忙和衣起身。
李娴快步上前轻轻按住了她的动作,“好生将养着吧。”
萧瑾见到李娴,十分的惊讶,“传报的人说来人持宫中玉牌,我还以为是你派人来了,你怎么亲自来了军营?”
“我若不来,将军怕是还要与人拚命。”李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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