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汉靠施舍和拾荒为生,在比较容易获得收入的地方,互相之间还有争斗,划分地盘。一部分流浪汉会聚集在一起,群体中有头目,分工明确。
废楼的二层看起来井然有序,每间教室固定住三个人,办公室是单间,居住在这里的可能是一个多人团伙。目标大,容易找,方叔保证十个小时内找到这伙人,说服他们和警察合作,需要一点时间。
说话间到了一楼,尸液从敛尸袋里渗出来,流的到处都是。
金磊捂着鼻子说道:&ldo;这也太臭了,能装上车?&rdo;
&ldo;等会儿就流干了。&rdo;我强烈建议后勤部门多进一些密封的敛尸袋。
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尸液差不多流光了,普通警车运不了尸体,必须要等专门的运尸车来。
尸体放在大门边,车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来,我问道:&ldo;视频查的怎么样?&rdo;
&ldo;只弄到了几段,有没有拍到嫌疑人还不知道。&rdo;
&ldo;厉害!&rdo;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竟然还能弄到视频。
&ldo;我用了点手段……&rdo;
金磊还没解释完,方叔转过身挡住我们,低声说道:&ldo;在我背后,有人在偷窥。&rdo;
还是老警察经验老道,我和金磊压根就没注意到旁边的草丛里有人。
我探头要看,方叔说道:&ldo;别看,是个小乞丐,会被吓跑。&rdo;
很有可能是知情人,被警车吸引来,这运气好的不得了。
我们故意压低声音,说和案子有关的内容,小乞丐慢慢的向我们移动,想要听清楚我们说什么。
&ldo;好像有车来了?&rdo;方叔看准时机,打断我们的对话。
小乞丐一分神,方叔一个加速,一把抓住了他。
&ldo;被抓我,我不是坏人,放开我!&rdo;小乞丐挣扎着要跑。
方叔不可能让他跑掉,硬把他到车灯前。
小乞丐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穿着一身脏兮兮的运动服,左脚穿着皮鞋,右脚是的运动鞋,头发大概有几个月没洗,结成一团。脸还算干净,只是脸色有些苍白,说明他营养不良。
&ldo;老实一点,我们是警察。&rdo;金磊做出很凶的表情。
&ldo;呸!&rdo;小乞丐不吃这一套。
方叔说道:&ldo;我们不会把你怎么样,只是要问你几个问题。&rdo;
我补充道:&ldo;我们都是好人!&rdo;
&ldo;切!&rdo;小乞丐不屑的说道:&ldo;警察没有一个好人,就会欺负人。&rdo;
方叔问道:&ldo;警察欺负你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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