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只美丽的脚丫顿了顿,然后又开始随意地荡着。她依旧是那身红色的伴娘礼服裙,飘逸的下摆,随着她的动作,那抹红纱也跟着起伏,在夜里,无比诱惑。托往后退了一点,与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我只是饿了,并没有难过。”东方水水自嘲,“谁没有那么点过去呢,可以理解。”
托的眸色千变万化,也只是转瞬恢复了寻常。看来用乔时蓝来对付她,她依旧可以保持冷静。不过经过多次证实,很明显对于她,只要是关于她的一点点,任何一点点,乔时蓝就不能平静了。乔时蓝并非她的死穴,可她是乔时蓝的死穴。发现这一点,真是让他兴奋啊!
如果,顾知行就是东方水水的死穴呢?托忽然咯咯咯地笑了起来。看来,要对付乔时蓝,也不是那么难。他很期待,当东方水水与乔时蓝回到澳洲的那一天!
“你笑什么?”东方水水又挑了挑眉,“嫌我吃相太难看?”
托忽然不做声了,手就那样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捂住了她的一双纤巧美丽的脚踝。他的双手很烫,滚烫炙热如同熔岩,她的身体本能地一震,正要去推,却听见了匆忙而至的脚步声。
“放开她!”乔时蓝赶了过来,看到的就是如此暧昧的一幕。她的一双脚还在托怀里,而她身体前倾,几欲摔进托怀里。
托双手往她肋下一托,顺势让她下了地,在她耳边低低地说,“小心摔跤。”然后,迅速地从后门走了,并不与乔时蓝正面冲突。
乔时蓝站在门口,风从他身后涌来,呼呼的声音有些可怕。他的脸色铁青,十分难看。
见她腮边还沾有蜜色的汤迹,知道她是嘴馋,再看了眼她的脚,裸露的脚并没与穿鞋子,乔时蓝收起了那些怒气,说,“夜里凉,听话,穿上鞋子。”
东方水水扯了扯轻薄的红纱裙,有些为难的样子,“下来时跑得太快,可能掉在哪里了。”
乔时蓝一声笑,朝她走了过来,“都多大了,还像个小孩。”他在她面前蹲下,双手抚摸她的脚,冰凉一片。他将她抱起,就往楼上走。
“你的伤口……”东方水水要下来,被他止住,“赤脚不好,乖,别动。”然后朝着厨房淡淡地说了句,“再贪吃,我就不给你们留门了。”
于是,两只哼哼唧唧的大小古怪,呜呜呜呜地跟了上来。
夜里再凉,她的心都是暖的。
她抱着他的颈项,柔柔地说,“你真好。”她让他感受到,父亲般的温暖与包容。托的试探,她并非不明白,或许,此刻的她并没有那么爱乔时蓝,可是她知道,自己需要他。
“你真好。”她重复道。
知道了乔时蓝受伤的事,何主席夫妇在第二天上午时分就过来看望了。
其实,乔时蓝早醒了,倒是那只贪睡的小懒猪还在被窝里睡得香甜,连脸蛋都是红扑扑的。
他叫她,她不愿醒。一次不起来,两次不起来,第三次,她开始撒娇:“你最好了,别吵我嘛。”
然后,就听见他清朗的笑声,隔了被子,只听他说,“那就随你了。何天隆夫妇现在上来,那就只有我去见客了。”
东方水水呀的怪叫了一声,一跃而起,不是顾着他有伤,她早跩他了。“都不叫我,被看见,我要被笑死的!”
她躲进浴室,才洗了把脸,把护肤品涂上,何氏夫妇居然到了!!!
她打开了一条门缝,在那探头探脑,然后就对上了乔时蓝那带笑的眼睛,浅浅的褐色,在秋阳下呈现出澄澈的潋滟光芒,像阳台下的湖水,宁静,纯净。
他是故意要看她笑话的!
“过来吧。”他的声音里都是笑。
何天隆回过头来,只看得见浴室门边里那对狡黠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像天边最亮的星辰。“丽莎,这里风大,你把衣服拿过去给她吧。”何天隆如何还不明白,东方水水对于乔时蓝的重要。之前,他也以为是东方水水手段高明,引起了乔时蓝的注意,想来俩人也不会长久;只是没想到,最后,他落难时,居然还是这个他一直看不上的小女人帮了他,或者说是帮她的姐妹。
见陈丽莎那了一件针织开衫进浴室,乔时蓝才冷淡地开口,“何先生,我是给东方水水面子才会愿意帮你。可是天底下没有亏本的买卖,我看中那家科技公司,以后,我希望你能信守诺言。”
保持着四十五度角的高度,即使在病榻之中,乔时蓝看向他时,都是俯视的。
贵族出身,气势自然不是寻常人能比。他肯放下高贵的身段,与自己说话,不过是因为那个小女人。何天隆苦笑了笑,并没有刻意地去迎合讨好,只是不卑不吭地答了,“我自会遵守诺言。谢谢您和东方水水小姐。”
乔时蓝点了点头,眸光一转,停在了浴室门前,何天隆看见他的神色十分温柔,再没了方才的冷漠。
乔时蓝朝东方水水伸出手来,“贪睡的小懒猪,过来。”
东方水水的脸红了,在人前有些别捏。她仍是穿着那件水红色的吊带深v睡裙,只是外面套了件驼色的针织开衫,宽松的高领,虽然说该裹得都裹住了,可到底是衣衫不整,这样会客,她有心理压力好吧!可见他一脸戏谑,知道他是恶趣味发作了。也只好走了过去,牵住了他的手。开口说话时,都有些不利索,“何主席,真是让你见笑了。我睡过了头,实在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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