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哆嗦,东方水水的背“嘭”的一声,被迫撞到了金碧辉煌的墙体上。她小鹿般的纯真,与可爱的小举动,惹得乔时蓝哈哈大笑起来,如同一个恶作剧成功了的小男孩。
东方水水一怔,也哈哈大笑起来。
方才那些小伤感,与小暧昧也就淡了下去。
“我们的家到了,我的主人,请开门吧!”乔时蓝九十度躬身,一手扶住了她的手,送到唇边,印下了一吻,如同这世上最英俊绅士与忠心的骑士。
那只握住她的手,一动,一把复古的雕花银钥匙就从他的手里递到了她的手心。
含笑接住,东方水水抬眸看了看,原来他们已站到了套房门前。她将门锁打开,轻轻地走近了这间有着上百年历史的100多平方的奢华卧室。她的脚步很轻很轻,生怕惊扰了沉睡于此的旧时光里的人。
白色大理石地面的双c标识和金黄色的装饰扑面而来,东方水水怔了怔,忽然发出了一声“呀”的欢喜的尖叫。
她猛地回头,乔时蓝已经微笑着将门锁上。他向她打开双手:“欢迎回家。”
她猛地跃起,投进了他的怀里,他双手抱着她的腰身,而她将纤细的手脚都勾到了他的腰上。她已高兴得忘乎所以。
“你居然订了即使有钱,也很难订到的香奈儿套房。”东方水水眼睛发亮,像个可爱的小土豪。
乔时蓝知道她会喜欢的,可当亲眼看到,她那激动得眼睛发亮的可爱样子,他还是打从心底的高兴。
他并不作声,只是微笑着倚在房门后,看着她,陪伴着她。
而她穿花扑蝶般地在套房里四处游走,这里看看,那里摸摸,俊俏的小模样,一点不冷静,一点不淡定,还真是个小土豪,却也可爱极了。
他就是爱她那股活力。
这里处处都有香奈儿的影子,搁在大壁炉上的几束金黄的麦穗,奢华优雅的中式乌木屏风,屏风里刻有白山茶;东方水水轻轻走了过去,坐在纹路繁复的沙发上,伸出手来细细摩挲那份神秘,然后就听他讲道:“这是香奈儿自己带进来的家具,每件都是上乘的艺术品,具有历史年代感。”
“听闻香奈儿最喜欢差遣贵族替她服务,她就付给这些没落贵族金钱。”她娇小的身躯还沙发深处一靠,“或许,她就是在这张沙发上接见的那些贵族。”
她慵慵懒懒的,半眯起眼,像只收起了利爪的纯白波斯猫,可眼睛里却又透出丝不安分的野性。她一手撑头,侧卧着看着他,乌黑的发铺洒在金黄的沙发里,身上是一条红火得连衣裙,那色彩十分浓烈,美得能灼伤人的眼睛。
她尖尖的下巴一点,他便朝她走了过去,坐到了她的身边。“有什么吩咐吗?我的主人。”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性感的唇瓣张合,突出那样的一句话。
他的这种调情,是接近赤裸裸的。他浑身上下都是令人迷醉的男性荷尔蒙。明明他什么也没有做,只是眼神,就已经似乎将她的红裙子彻底的撕碎,让她裸露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脸红了红,她摇了摇头,带一点恳求的味道,“我累了。”
轻笑了声,彼此心意相通,不需多说,都能明白,他将她抱进了卧房,“那就睡吧。等睡醒了,我们再用餐。”
他陪着她,躺在床上,身后是象牙白的大床靠背。他饶有兴致地打量起卧室,是绛红色与象牙白相配、东方水水色彩与西方浪漫相撞的典雅风格,既浓烈又温暖舒心。曾经,每一家酒店,或者他的每一幢别墅,都不过是个住人的地方。再华美,他都丝毫不会在意。可有了她,他才活转了过来,觉得世界原来是这样不同,而这里又是这有的有意思。
他垂下眸,见她已有了睡意,可眼睛还是努力张着,眺望着窗外的风景。
即使不用看,他都知道,窗外屹立着的是那根旺多姆青铜柱,即使时光流逝,依旧永恒。层层窗幔在夜风里翻飞,巴黎的夜的气息袭来,满室的星辰闪烁,一切都美得不成样子。如同一个梦。
他忽然搂紧了她。其实,怕这个梦会消散的,从来就不是她,而是他。
忽然,他听见,她对着窗外的夜空说,“巴黎,我来了。”
东方水水在心里默念:巴黎,我来了,因为有你陪伴,所以我来了……
4
“我们来巴黎,本来是要庆祝我好姐妹的婚礼的,可怎么变成了,我们的快乐行了?”坐在塞纳河的左岸,东方水水抿了口咖啡,吐了吐舌头,含糊不清地说着话,懒懒散散的样子,仿佛还没有睡醒。
乔时蓝对她口中的“我们”这个词感到很满意。他微微倾身向前,替她再续了小半杯咖啡,嘴角噙笑看着他。
东方水水心想,他无论做什么都是那么优雅啊!忽然又想起,巴黎等于他的第二个故乡了,他长期居住于此,想必是很会玩的。
乔时蓝从她揶揄的目光里读出了她的意思,也不点破,依旧是含笑的,那双眼睛在秋日的阳光下深邃又明亮,他瞳仁里漂亮的褐色浅浅的,像河面上的浮光掠影,璀璨神秘,吸引着人看下去。
这样的一个秋日午后,坐在河岸边,什么也不做,就应经是很好的事情。他的手边还有一本法文书,是海明威的《流动的盛宴》,果然是很应景的。
东方水水就这样默默注视着他,他也安静地看着她,俩人隔了一张白橡木小圆桌对望。他单手托腮,此刻拇指指腹正摩挲着那会说出动听法语与情话的性感唇瓣,而他那对深邃的眸子始终不曾离过她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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