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渡奇怪他们的反应,怎得突然间他们就不管他,转头说起他听不懂的话。
他别过头,看到玄镜中显露的景象,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玄镜中少女身影纤细,握着紫茕剑的手快准狠地刺进了妖怪的胸膛,而她脚下还躺着四五个妖怪,看着便是她杀得。
小裴儿她……
何时这么厉害的。
能让几位长老感到这么意外的原因,还要追溯到一炷香前,锁妖塔的一炷香时辰,比塔外要快的多。
杀死红叶后,两人推开雅间的门往外走,循着记忆他们绕到甲板,站在上头远眺湖面风光。
江宴蘅走了几步,迟疑道:“师姐,我方才可有僭越?”
自他记事起,那人便寄居在他身体里,他只知道他每隔三天都会出来,其余他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他一概不知,只能从别人嘴里听到他的所作所为。
“没有。”裴叶轻避开不谈,她知道魔气这个东西不是他自身可以控制的,他身上魔气一旦触发,那就是不可逆的,轻责只是被附身做出有违常理得事,严重起来他自己性命都能丢掉。
缄默半晌,两人谁也不搭理谁。
裴叶轻怀疑江宴蘅的心思,而江宴蘅却在意刚才发生的种种。
他到底有没有伤到师姐,近来他体内那人控制的愈发频繁,他害怕因为自己的无心,害了其他人。
两人立于船头各怀心思,遥遥望去画舫竟已远离湖畔,向着陌生而又未知的方向前行。
银白月光坠落冰冷空幻的湖面,经过许久颠簸画舫发出剧烈的碰撞声,掀起阵阵浓郁的雾霭。
裴叶轻再次睁眼,幻境被破开,他们身处在狭窄逼仄的地牢甬道中。
他们一路沿着血迹斑斑的地面走到地牢尽头,仍然是道墙堵着他们的去路。
裴叶轻蹙了蹙眉,有了前例这次她不用再靠江宴蘅提醒,当即念破云诀破开墙壁。
视野豁然开朗,麻烦也纷至沓来。
“黄莺姐姐,你瞒着母亲把这两个女修抓出来,倘若被她知道了,怕是又要责罚我们。”
听到少女的鹂音,裴叶轻心忖她们误打误撞闯到赤水蛇母七个女儿的闺房了,而且她们好像正在商议怎么分食猎物。
只见两个剑修被捆绑着,裹得比粽子还严实,看脸很眼生大概是之前进塔的修士。
黄莺轻嗤道:“你怕什么?母亲知道又如何,咱们把最好的肉分给母亲便是,只可惜母亲把肉最好的两个藏得太深,我找不到他们。”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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