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初来乍到,不熟悉这座城市,男人的语气开始变得散漫危险,没有人罩着,你容易被非礼。
裴家家主想要罩着的美人,阎罗也带不走她的命;
裴家家主想要非礼的美人,天使也救不走她的身。
她盯着他瞧,忽然蹙眉,不高兴地冲他招手。
两人本就站得近,他刚迈出半步,便有了猝不及防的肢体接触。
她攀着他的肩膀踮起脚,纤薄如脂玉的手背贴上他的额头,温凉得让人心静。
触了一会,她又借着路灯亮光仔细观察他的瞳孔,指腹探在他的颈侧。
动作不算温柔,却完全被他的影子包容。
半晌,她收回踮起的脚尖,狐疑开口:喂,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一点客气的意思也无。
嗯?他因她的镜片反光晃神。
我问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她的语气有几分无奈,也有几分不悦。
裴枢忽略颅内神经的亢奋:没有。
她又将他上上下下扫了一遍。
瞳孔骤缩,静脉怒张,她的陈述带着情绪,别告诉我你是做医药生意的,误食吸入了什么药物。
直到听见这一句,裴枢才明白她刚才不是在骂人。
你可真是容易引起误会。他挖苦她的国语水平。
她冷嗔一声,偏不换说法。
裴枢理解了她说的话,事情开始变得疑相丛生。
他确实做医药生意,换个称呼也可以叫生化武器。
枪弹机械的军火是金属武力,生化武器则更为优雅冷酷,而他从来不做选择题。
南洋众国的民风显然比较落后,高科技的研制难免缓慢,在他的授意之下,柏桑都把实验室的博士当祖宗供了几年,直到终于做出胶囊样品,工程师却连夜携样品叛逃,企图在酒吧与外党进行交易。
叛徒知道自己活不过今晚,应该打开了暗门里的雾化机关,想多拉几个人一起死。
你想什么呢,莫不是真被药坏了脑子,赶紧去医院检查。一道清越声线将他拉回理智。
目光重新聚焦,是美人在赶他走,自个晃着酒杯就要坐回悬沿边上。
他捉住她的一截皓腕,毫不费力。
毫不犹豫。
你会看病,也可以给我治。
由于他的使坏挽留,酒撒了,甘苦香气四溢。
干嘛!我又不是你的医生。
冷着脸的美人别有一番风情,像是一只娇贵难哄的小动物。
这一次,裴枢没有否认自己的非礼。
他确实吃错药了,想把她塞进麻袋套回去。
裴氏真理:老婆能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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