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恪于是勾住链条将她带到身前,旋即伸手轻分腰带。
虽说曾也色授魂与,可今时不同往日,李绥绥不明白他哪来兴致。
正欲开口,身下蓦地一凉,冷气迅速自双腿窜及周身。
她皱了眉,有些无措地后退,险些被堆叠在足腕的棉裤绊倒。
秦恪伸手略扶,顺道扣腰压往身上,她急急抵住硬挺铠甲:“放肆……”
“放肆?”他眼底带出几许促狭,遂将剑柄贴到她腿上,“你以为我想做什么?”
无非是报复,但她根本没能意识到会迎来怎样的报复。
是以,当剑柄末端呈跃动之姿的金麟兽碰触到不可侵犯的位置时,她整个人都懵了,原本昏蒙的神智全然发散,脑中竟幻觉出一道久远的声音,几乎伴随耳鸣同时出现。
“此生只心慕于你。”
市井人来人往,那个男人眉眼带笑偷偷吻来,借蓟家迎亲的爆仗声藏了告白。
人间苦咸,留不住深情,他怎敢轻易表爱一生。她当时亦只敢问:“你说什么?”
终是东海扬尘,昔日的星河曙光,于今日倾坠恶渊。
异兽图腾在这一刻化作如烧如刺的魔爪,霎时攫疼感官,李绥绥哆嗦回神,似梦初觉,她将断不断的心弦终于崩开,惊恐万状地缩腰往后躲。
见她害怕,他反得了意趣,一手死死钳在她腰侧,一手毫不留情力推。
“不、不行……别……”
李绥绥急颤的声音断了线,粗粝狰狞的兽雕,加剧地逞凶肆虐,岂止是剥肤深痛,更多则是摧心破肝的难堪。
李绥绥被他禁锢在怀,挣脱不开,乱如丝的脑中已崩溃得没章法,什么夺命伎俩,什么巧舌如簧,仿佛已随她魂魄出窍,最后只剩疼痛难忍,无意识抱住对方。
这个怀抱曾被她藉以挡风挡雪,或因习惯所致,或因常来身处风刀霜剑,是以也出现在极目不见故土的胡地寒梦中,但大梦总落空,梦里瀚海阑干,将军马踏冰原,他只会回身掠走,掷下一声:“自作孽不可活。”
终于碰到实体,没被推开,却汲取不来丝缕温度。
冷汗凝成珠自额角滚下,李绥绥眼前眩着白光,连绞紧眉头都无力,每每意识将失,又被莫大的刺激逼醒。
最终,她茫茫然发出暗哑至极的央求:“秦恪……不能这样……”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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