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绥绥还在喃喃自语,却再听不清她的话。
秦恪将她一直抵在胸口的手指移开,好似那真是一把利刃,会刺得她生疼。他又轻轻掰过她脸颊,看着上面湿漉漉的一片,柔声问道:“我还说什么了……”
李绥绥懵顿着,嘴唇微张,却再发不出声音,眼泪却抑制不住大滴大滴滚进秦恪手心。
秦恪心中滋味难言,他的妻子,在他怀里,为另一个人哭泣,软弱,至崩溃。他的理智告诉他,他现在就该把这个女人骂醒,他的感性,却让他不忍责怪。
他慢慢垂下头,贴近她湿润的面颊,又吻上她的唇,温柔且小心翼翼,只是那炽热铺面地气息,连带着李绥绥也彻底乱了心神,心醉魂迷地回应着他,全无理智得热情。
秦恪的情绪却愈发悲凉,极力克制着情绪,将李绥绥又推开几许,哑声道:“我是秦恪,不是别人……”
李绥绥却不管不顾地凑近,将他的嘴堵上,秦恪闭了闭眼,再不想管什么理智什么清醒,只又重新夺回主动权,将李绥绥摁进长椅中,凶狠地一口咬住她的唇,李绥绥吃痛地呜咽了一声,下意识地想偏头躲开。
秦恪却覆到她身上,将两人的距离贴合的密实无缝,才松了口,又咬牙切齿地重复了一遍:“我是秦恪,是你夫君,不是别人……你看着我。”
李绥绥失焦的双眼微睁,看是看着他,唯一的反应是觉得他身躯沉沉,压着她极难受,忍不住又伸手推着他的肩,含糊着:“你好重……”
那声音又飘又软,秦恪眼眸深了几许,还是执着地道:“叫我名字,秦恪,别叫错了。”
“秦恪。”李绥绥拖着声重复了一遍。
秦恪终于得了安慰,迫不及待地吻向她的额头,密密热情一路移至她唇角。
李绥绥气喘连连,不甘示弱想回吻上去,偏偏那张嘴又躲开,不让她立刻得逞。
男人的唇慢慢摩挲逗弄至那圆而小巧的耳垂,极富磁性的声音似笑非笑,带着浓浓的暧昧呢喃:“这回,是你主动的,我可不管你是不是喝醉了……”
李绥绥面颊一片滚热,早就云深不知处,只嫌他话太多,双手不耐地攀上他脖颈,努力地贴近……
四片唇终于纠缠,忘情地、放纵地,似在宣泄着他们这两年的亏欠。
……
第二日,天都大亮,李绥绥昏昏然然间,只觉得自己躺在火炉里转呀转呀,浑身瘫软,脑袋剧痛,且胃里翻江倒海,眼皮沉得抬不起来,只伸手要想推开这个火炉,却触到了坚实且极富弹性皮肉,又摸了摸,却摸到某样凸起,伴随着手下一阵轻颤,李绥绥心生异样,揉着眼,才缓缓转醒,又是一阵晕眩,待看清秦恪晶亮含笑的眼眸。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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