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无雍唇畔勾着笑:“公主你瞧,有些事应下便赖不掉,蓟某认,愿闻其详。”
他们这边闲庭信步在花园里窃窃商榷,紫宸殿内已是几番风云。
当李绥绥听着回禀,说庞天浩、太子、甚至元禄都被召来时,便知道秦恪真要让元赫扬吃瘪。
蓟无雍神情寡淡,静静看着她道:“想来是精彩的,你真不去看?”
李绥绥微微眯起眼睛:“当一个商人要与你计较斤两时,必然理由头头是道,何况,是秦恪这样吃干抹净的商人,不用看也知道结果了。”
蓟无雍轻叹:“你俩都挺屈才啊,两颗脑袋抵上半个朝廷的嘴,一人一刀下来,西夏人算白走一趟了。”
李绥绥嗤了一声,目色划过一道凛然锋芒:“白不白走,还要仰仗丞相,我小命都往里搭了,麻烦你上点心,我怕死得很。”
——
告别蓟无雍后,李绥绥又回到廊下等秦恪,这场杀伐想来不易,漫长等待期间,已遇上好几拨巡逻和内监侍女,她一直杵那,不打眼是不可能的。
李绥绥心中千丝万缕莫可名状,连假意应付都无,就直勾勾瞧着人,三、四年未入宫的公主,即便身着内监服,那张过于招摇的脸也是大写的李绥绥三个字,认识的只作没认出垂头就走,不认识的瞧着她那一身正大光明的横气,亦是噤若寒蝉便溜。
等到过午,肚子耐不住开始造反,李绥绥才见得那道颀长高大的身影走来,她抬眼一笑,还不忘把蓟无雍的话拿出来再夸一次。
秦恪这黑状大抵胜诉,心情与出门时比已是截然不同,乃至再未管抓着一个小内监的手是否和谐,尚且嘴里还打趣一句:“怎的,做商人屈才?难道我还去做武将?”
李绥绥一时没反应过来,只由衷拍马:“秦三公子脑子比体格好,做什么武将。”
秦恪忽地伸出另一手搭在她肩上,这行径陌生,李绥绥微愣还未做出反应,强而有力的臂弯已勾住她脖子,脑袋随即被拢向他的颈侧,她鼻尖在线条突兀的喉结轻擦而过,男人熟悉而生疏的味道,若有似无撩过鼻腔。
他轻晒一声,低磁的嗓音自耳畔传来:“这么说,你是担心我体力不济,所以,一跟你动真格就推拒?”
说着,他唇角压上她耳尖,颇为挑衅地道:“怕是太久没做,让你忘了滋味?要不现在回去,你勉为其难辛苦检查一番,看看我体力是否合格?”
李绥绥迷惘转瞬即逝,随即头皮发麻,一边解救自己的脑袋,嘴里边忿然道:“你曲解个什么劲,谁要好奇你体力合不合格了!”
聊起这话头,秦恪有些克制不住,忘形地在她小小耳尖咬了一口,声音更显低哑:“哦,那绥绥好奇什么?是觉得我花样不新鲜?嗯,确实好多没有与绥绥尝试,要不……”
他声音几近呢喃,李绥绥耳根发麻快听不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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